错,证明他庙堂学问尚浅,心智差了一大截,无法和萧文睿黄雍之流相提并论,若凭真才实学,任一州长史都难。
一入地牢,臭气扑面而来,仅有火把照亮,靴底传来黏腻感。
在袁柏带领下,走到一间牢房外,经过简单收拾,新换了稻草和马桶,里面颇为整洁,张燕云推开铸铁小门钻了进去,打量一番,笑道:“袁大人有心了。”
袁柏惶恐道:“国公,李公子,如今只有咱们三人,有何不便为人道的话,可以明说了,即便是夜闯宣政殿,下官也要为二位仗义执言。”
张燕云拍拍他的肩头,含笑道:“这场戏,袁大人在旁边观望即可,涉足进去有害无益,当好你的差,就是对我们最好照拂。”
袁柏见到对方执意如此,也不好强求,恭敬道:“国公和李公子有何吩咐,我就住进牢房里,喊一声即可。”
张燕云和善笑道:“不用那么麻烦,看你眼圈都熬黑了,回家睡觉去吧,派人送来几壶酒就好。”
袁柏躬身道:“遵命。”
随后离开大牢。
张燕云躺倒在稻草上,伸了一个懒腰,找到舒服睡姿,单臂枕在脑后,闭眼说道:“睡吧,睡足之后才有精神看戏。”
李桃歌坐到旁边,好奇问道:“啥戏?”
张燕云嘴角勾起奸诈笑容,“一场下不来台却不得不下台的滑稽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