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不了,可如今我活着回来了,顶着相府公子和十八骑近卫的头衔跃马入皇城,这一次,你再敢下黑手做文章,布衣帮会在皇城除名,你的一家老小,也会尝尝流放边疆的滋味,听懂了吗?”
马王爷汗如浆涌,突然扑通一声,单膝跪地,颤声道:“多谢公子不杀之恩,杨某听懂了,以后布衣帮帮众,绝不会在长乐坊出现。”
李桃歌勾勾手指,轻声道:“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仗义疏财的好汉,怀里抱着聚宝盆,怎敢让你久跪?”
马王爷唯唯诺诺从地上支撑起来,只觉得对方那双桃花眸子犀利异常,不敢对视。
李桃歌笑道:“马王爷不是广交天下好友吗?今日你帮了我的忙,以后咱们以朋友相待,有空的话,去长乐坊找我,咱们不醉不归。”
马王爷激动说道:“公子礼贤下士,实在令人钦佩。”
李桃歌拍了拍比他高出一头的肩膀,“既然是朋友,衷心奉劝一句:事实难料,好自为之。”
重拿轻放,是从老爹和禁军上将军刘罄那偷师而来,用到江湖草莽身上,简直是杀鸡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