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浇铸而成?”
马王爷赔笑道:“确实是纯金的,布衣帮成立时,朋友们东拼西凑,给杨某的贺礼。”
李桃歌啧啧叹道:“不愧是好友遍布三江五湖的马王爷,收礼都能收成富家翁,我长这么大,都没摸过金锭,搂着大金盆过日子,心里该有多踏实。”
相府公子没摸过金子,谁信?
李桃歌确实没摸过,相府里的月例开支,都由许夫人掌控,老爹从不过问。
别忘了,在府里是夫人,在外,那可是徒手掰断金盏银台的许妖妖,人家不给,他也不敢张口要啊,平时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生怕许夫人一生气,打个喷嚏把他弄死。
随便几句牢骚,令马王爷提心吊胆,思索着弦外之音,品了半天没品出含义,堂堂李相儿子,总不至于跑来敲诈勒索吧?
岂不是跟自己吃同一碗饭?
李桃歌随便找了把交椅,撩开白袍,轻轻坐下,笑道:“在外溜达大半天了,口干舌燥,嗓子快冒烟了,马王爷,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