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大门敞开,寒门士子也可来到皇城读书,他只能通过科举来改变自己命运。
李桃歌捻动手指,感受到对方监生服的冰冷湿润,说道:“你的衣裳沾满露水,还未干透,说明你的住所离国子监很远,要在天黑便动身启程,如此远的路,你都没有骑马,说明你根本无马可骑,何来坠马踩踏一说?在我看来,坠马是假的,踩踏倒像是真的,说说看,是谁在欺辱我国子监同窗,本公子来替你出口气。”
师小葵快要哭了出来,眸子里呈现出哀求神色。
分明是不想透露施暴者身份。
李桃歌拍着他的肩头,轻声道:“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吧?”
师小葵重重点头。
国子监里有的官员,他们或许不熟悉,可谁不认识第一天上学就揍了世子殿下的李家纨绔?
李桃歌低声道:“今年若不是我父亲一意孤行,顶着各方压力大开国子监府门,为黎民百姓修一条通天大道,你坐不到这里。”
师小葵瞬间神色肃穆,明显是对李白垚充满敬意,沉思片刻,颤声道:“是,是广业堂的邹明旭。”
李桃歌笑了笑,将百十来斤的身躯拎起来,“长这么大,还没踩过世家子弟呢吧?走,带你去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