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明旭咬牙道:“他,他是在侮辱皇室啊!”
刘獞心平气和笑道:“好啦,黄三郎也是为大宁高兴而已,心情舒畅之下,难免会词不达意,这和醉酒一个道理,要以宽宏大量待之。”
既然二皇子都不追究,邹明旭没辙,只好闷头喝着气酒。
刘獞离开主位,缓步来到黄凤元身旁,目睹十八营杀气腾腾铁甲森然,不禁感慨道:“你说的没错,张燕云生的太晚了,若是早生些年,大宁何至于忍气吞声丢弃几千里失地。”
黄凤元目光深邃,沉声道:“再早些年,张燕云未必能做到百战百胜,他的出现,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太早或太晚,他都只是一名沿街乞讨的叫花子。”
刘獞点头道:“你读书多,眼界宽广,现在的张燕云,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黄凤元攥紧栏杆,屏声静气道:“退,可固守一方,进,可逐鹿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