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是大宁前任宰相李季同,我爹是翰林学士李白垚,我其实是相府庶子,替父流放镇魂关,那些追杀我的人,可能是仇家派来的。”
“哦?李季同?李白垚?听都没听说过,不认识。”
望月撅嘴道:“问了半天,问出一个毫无意义的秘密,真是无趣。”
李桃歌挠了挠头。
碧玉年华的少女,又是在深山里修行,不认识前朝宰相和当朝二品大员,倒也合乎情理。
“你仇家是谁呀?”望月有一搭没一搭闲聊道。
提及仇家,李桃歌又想起了那位佛像十足的芒鞋道人,一字一顿咬牙道:“冯!吉!祥!”
听到这个名字,望月眸子放光,兴奋说道:“大宁国师冯吉祥?哇!那可是我最崇拜的道门前辈,扶龙上九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道门衰败二百年,才出了这么一位国师,你们既然是仇家,肯定认识喽,能帮我引荐一下吗?”
李桃歌咽了口唾沫,迟迟说不出话。
望月脸上闪过促狭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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