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不熟悉,这可是自己的妹妹,血浓于水的亲妹妹。
李若卿低着头,沉吟不语,随后惨淡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意,李家向来重诺,毁不得。”
李桃歌暗自惆怅。
爹虽然保全性命,可自己流放充军,若卿又嫁到柴家做妾,不知算是幸事还是不幸。
李若卿悄然走入绣楼。
李桃歌摘了片沾有雪片的梅花,放入口中,嚼了几下,苦中带涩。
二楼窗户推开,露出李若卿俏脸,支支吾吾说道:“谢了。”
从见面起,她就没唤过自己一声哥哥。
分开亦是如此。
李桃歌早已习惯两人相处方式,灿烂一笑,挥挥手,踏着石板路离去。
相府庶子的居室,再差也比寻常人家要好,院子不大,栽种几颗槐树,砌有鱼池,池中养着几尾锦鲤,一幅安康景象。
李桃歌平日最爱看鱼,蹲在池边,一蹲就是几个时辰。
旁边马厩里有豆料,是养鱼的好东西,所以锦鲤养的又肥又大,常年喂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