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城南走了大概有一公里的样子,远远的就看到在城南的湖面上修建着一栋木制结构的楼宇,屋檐上挂着红彤彤得灯笼,房檐四周挂着的红色绸缎随风飘荡着,在这人群嚷嚷得路上静的不像话,大约像春楼这种地方只有晚上才会热闹起来吧,瑾瑜想着就去敲门。
“谁啊?我们春满楼白日里不营业的不知道吗?”吱呀一声门开个小缝隙,一个穿着灰色棉布裙的姑娘,揉着眼睛气势汹汹的对着瑾瑜说道。
“不好意思,打扰姑娘休息了,我刚听说咱们楼最近在招人,我和我弟弟初来乍到,想来谋个职位,不求别的,能管温饱即可。”瑾瑜一手护着肩上的小人,一边对着那女子柔声说着。
听到这声音,本来气势汹汹的女子立马笑了起来,忙开了门让瑾瑜进来,“公子真是说笑了,您和您弟弟这穿着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怎么会落魄到要到我们这里谋求什么职位,快先进来坐。”
瑾瑜在斗笠下面看着这女子变脸的速度,叹为观止之下转念想着,这烟花之地的女子也是不易,“我们兄弟二人虽说穿的还算可以,但奈何弟弟一路上吃穿用度均要上乘,今日终是抵挡不住这流水般的花销,因此才来此地试上一试,请姑娘叫你们老板出来吧”说着也不急着往椅子上坐,就抱着手里的小人站在店内,四处观看着。
“哎呦,我们春满楼白日不营业的,这位公子这个时辰跑来这里做甚,怎得还带着一个小娃娃?”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发鬓,一边摇着蒲扇晃晃悠悠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回妈妈的话,这位公子说是要来咱们店谋个职位,我正与他说着呢。”拿女子看到来人忙低下头,默默的走到一旁,“既然妈妈来了,那奴儿就先下去了。”话毕就向后院走下去。
那被称为妈妈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瑾瑜,揉了揉眼睛,就径直向屋内走去,示意让瑾瑜跟上“我们春满楼给的银子固然多,近些日子想浑水摸鱼的人也不少,你若是没有什么真材实料,那就不用跟过来了。”
瑾瑜听他这么说着,又看了看怀里半睡着的小人,“那是自然,我既来到此地,定有我的长处,不会让妈妈您吃亏的。”那说话熟络的样子,让走在前面的妈妈忍不住又回头多看了几眼,好像能从他厚厚的斗笠下看到什么一样。
不一会,瑾瑜就跟着妈妈进了一个房间,那房间内无论各种乐器应有尽有,屋内还有个小小的台子,似乎是供人舞蹈的样子。
“你莫不是长相凶残,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那女子坐在桌前抿了口茶继续道,“我们这风月场所多半只招些女流之辈,想来你也是知道的,但是有些大爷们也会偶尔想要换换口味,但…”
还没等那女子说完,瑾瑜就将头上扶着面纱的斗笠取了下来,顺手又扶了扶装睡的顾烝,“我虽长得可能达不到你们春满楼的要求,但是我会弹琴,想着你们春满楼的琴师必然不会要求长相的罢。”
那女子看到瑾瑜斗笠下的容颜一楞,忙站了起来放下茶杯,又上下打量了一翻,“公子此等风姿,怎会达不到我们的要求,可真真是说笑了。”看完瑾瑜一周后,忙请他上座,“公子面色如玉,让人一看之下如沐春风,此等姿容可万万不是我们春满楼的姑娘们比得上的。”
瑾瑜听她这么说,笑了起来,“怎么敢和楼里的姑娘们比,我不过就是带着弟弟路过,找点事情做,再顺便赚点路上的盘缠,并不打算在此常驻。”
而本身还趴在瑾瑜肩上装睡的顾烝听到那妈妈的话,忙张开双眼,扭头去看那人。
那妈妈这时候才注意到瑾瑜怀里的娃娃,“哎呦,公子爹娘想来必然也是风华无双之人,您和您弟弟长得可均是天人之姿,能来我们春满楼那可真是我们春满楼的福气。”说着又仔细去看了看顾烝,接着道,“果然是一家兄弟,这眉眼只见可是真有几分相似,若是旁人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这是公子的孩子呢。”
瑾瑜摸了摸顾烝的头,心里琢磨着,这女子真是什么都说,魔族的宝贝若是自己的孩子,自己还能站在此地不成,于是回了句,“妈妈说笑了。”
而那边顾烝听到对方这么说心里也是嗤之以鼻,自己五万岁的年龄,怎么可能是瑾瑜的儿子,这人也是什么都敢说。
“好了好了,那我们就不多说了,公子既是路过,想来肯定不会是来我们这里卖身,刚听公子说公子会弹琴,不知是那种琴?我们这里可有公子会的?”说着就引瑾瑜前去查看。
瑾瑜将睡醒的顾烝放在地上,拉着顾烝就向那琴房走去,“不知妈妈这里可有古琴,说来惭愧,那些太过复杂的乐器,我还真是拿不出手,也就这六弦的古琴方能震震场子。”
本来准备带着瑾瑜向古筝,琵琶,笛等乐器走的妈妈,闻声顿了一下,“哟,公子可别说笑了,这古琴虽说只有六弦,但想要演奏出绝世音色来,可不是什么简单之事。”说着就将瑾瑜往另一方引去,“公子这边请,我们这里还真有一把古琴,是前些日子一位公子所赠,据他所说是上古伏羲大神所制,我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