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爹我等下就过去。「?爱阅读m.」”
江灵点了点头,知道江醉是在给她找个台阶下,也是在给她制造机会。
不多时,目送着江醉离开的身影,江灵又开始有点动摇,但那丝动摇还是和从前一样,很快就被其他情绪消毁得一丝不剩。
“宝宝,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
那是何意?
江灵皱着眉转回了身,这次她表现得很平静,淡雅矜持的气质尤为出众,比起木小染简直是两个极端!
“公子,那我们先进屋,我……”话音一顿,江灵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色更加绯红,急忙低着头解释:“我的意思是……是我来整理厢房,没有别的。”
“食物,你还想要别的?”
不管在什么年代,情敌见面肯定是分外眼红!木小染双手环胸,正宫的气质被她拿捏得死死的,眼尾上挑着,像极了该隐玩味时的模样,眼神高傲,如看蝼蚁。
嗯~?这如猫的小东西可委实有趣!
就连该隐,也不由愣了愣!
眼尾也在同一时间挑了挑。
“那这位姑娘,你又凭什么质问于我?”一时间,江灵似乎是被两人相同的神情刺激到,眼神逐渐变得犀利,说完又极为刻薄的反刺回去。
“难不成姑娘是想做小伏低?”
“而且我看姑娘生得美貌,行为又如此大胆,应该不是什么清白女子,也不知会不会得些什么暗病,可别害了我家公子。”
越说,江灵眼里就越加痛快,她从小虽过得清苦,但运道却很好,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容貌也能称得上倾国倾城。
但现在,她却非常嫉妒面前之人。
“你……”
可她正想再说些什么污秽之语时,突然就被一只大手掐住脖颈高高举了起来,双脚瞬间离地,脸上的青筋也一根根暴了出来。
“……公子……你?”因为长时间的剧痛和缺氧,江灵的眼神渐渐开始变得涣散,眼白也有了翻出的迹象。
她终于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了此时的害怕和恐惧。而此刻眼前的公子完全没了几天前救她时的温柔善念。
“小东西说说看,是誰允许你辱骂吾的东西?”磁性的嗓音里包含着一丝勾人的轻笑,在木小染听来犹如情人间的呢喃。
而对于此时的江灵来说,就如同恶鬼的催命符,她不甘心的用力挣扎,企图用双手扳开脖颈上让她窒息的罪魁祸首。
可诡异的是……无论她怎么抓挠,就算拼尽全力也碰不到对方一丝一毫!
“你……你明明救了我……为什么?”身体开始剧烈抽搐,江灵依旧不甘心,双眼暴睁着:“公子…你怎能负我?”
此情此景,说什么负不负的话,听着就挺搞笑,比某个不知廉耻的还要厚颜无耻!
“尔等这是在怨恨吾?”该隐也顿感好玩,勾着唇,像是听到了什么稀罕事。
可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反增,但也不会立刻让对方死亡,这只要是明眼人,一定能看出他摆明了是有意折磨对方!
其实几天前,那场比武招亲的确是该隐拿得头筹,但该隐出现时,那场比武招亲已经不能算是正经的比武擂台。
……
几天前,江氏族人被土匪围攻,之后比武招亲被迫终止,但没过多久,那群凶神恶煞的土匪又将擂台摆了起来。
目的自然是想拿江灵当做货物一样轮流玩玩,谁赢便是谁先来。
至于后来该隐出现,为何能拿得头筹?
那也只是因为他觉得人类的土匪颇为有趣,也就这么来了兴致,随后便一个抬手,本想逗乐,却一下就将土匪杀了个干净。
说到底,该隐压根没在意过什么比武招亲,接着又见江氏族人老弱病残,也又随随便便将自己与生俱来的福泽给了出去。
再后来也就有了江氏族人不仅不记恩,还非要赖上该隐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