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狭窄的街道上出现了两帮人,风声吹过,似有小孩的哭啼声。(爱阅读
木小染一身红裙,双手被铁链禁锢着,在路灯的映照下,她满脸的有气无力,走一步,就要向身旁的男人娇哼一声。
“该隐,我好饿。”
“你的猫儿要饿死街头了!”
“好饿好饿!”
她是真的饿了,回到别墅后就光记得要挣钱养该隐,大晚上的,连饭都没吃就出了门,她现在是饿得眼冒金星。
“该隐~”
见男人不理她,她又是摇晃铁链。
“真是活该。”男人笑骂,却还是凭空拿出苹果投喂,苹果被切成小半,看着就很有食欲,刚好够她一口一个。
“啊~”她一口下去。
苹果的香甜让她发出了小兽的呜咽声,她也不在意自己被男人当宠物一样对待,脸上都是能饱腹的满足样。
“怎么就改不掉舔吾的习惯?”指尖的口水让该隐对木小染宠溺轻斥。
该隐浓眉挑了一下,心里微叹,最近眼前的猫儿有点不知魇足,不是企图圈养他,就是让他浑身发软,像触电一样难以忍受!
“该隐,还要,没饱。”这不,又多了一项不知魇足,惯会让他无可奈何。
“哇哇哇……”
就在这时,婴儿的哭啼声越加刺耳。
“主上,眼前就是属下的住处。”
龙哥没办法,抖着双腿出声打岔,这婴儿的哭啼声来得毫无头绪,无论他搬到何处,婴儿声都会伴在他左右。
而且婴儿声每哭一次,他身上就会掉下一块肉来,长年周而复始,让他彻底成为了一个比丧尸还要恶心的存在。
该隐深色的瞳孔里闪出一道若隐若现的红光:“千年前,尔等既然用了禁术给自己下蛊,那还怕什么?”
逆天而行,本就会不得善终。
接着,他不给龙哥反应,薄唇又是微起:“尔等以自身幼子的血肉为引,是想让吾帮忙除掉他的怨魂,以求安康?”
“幼……幼子?”
是说他的幼子?
龙哥惊愣,转身看向脸色惨白的林允儿,而他话音刚落,婴儿的哭啼声便奇怪的小了下来。
龙哥瞬间冒出冷汗。
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该隐?”
“上千年的怨婴啼哭,吾倒是有点兴趣。”该隐缓步走上龙哥住处的阶梯,推门而入时,阴气聚集,而那扑面的血腥味让后面乖乖跟着的木小染皱了眉头。
她顿时变得很不高兴,身上散发出让人沉迷的冷香,接着,她一下跳到该隐怀里,同时双手双脚都紧紧缠着该隐。
又是那标准的考拉抱。
“乖乖下来。”
“是谁让吾来多管闲事的?”
他的猫儿,还学会了上房揭瓦。
该隐眼里划过笑意,白皙的耳垂有点发红,脑海里也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似乎万年前,也曾有一个大胆的女人对他如此放肆过。
可画面走得太快,该隐委实觉得荒唐可笑,手里的铁链在他轻笑时消失,他拖着木小染看了又看,喜欢得紧。
“还不下?”
“不下。”而大胆的女人,还可以更加大胆,她还委屈上了,抱着该隐蹭来蹭去:“这里臭,我香,你还凶我!”
“怕吾被熏到?”该隐纵容的态度分毫不减,却喜欢恶趣味的逗她:“其实吾也觉得挺难闻,那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