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野兽害怕的呜咽声极其刺耳。?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我说阿夜啊……”魃女出声,笑得蛊惑,眼里的血丝越来越密集:“怎么过去了千年,你还是这么自欺欺人呢?”
“你……”伽夜听出魃女的嘲弄,表情一愣,似乎是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依旧不改千年前的傲慢和无耻!
他又摇头轻叹:“该隐不在这,你可以滚了,别逼我动手。”
“……”
伽夜充满威胁的话,让魃女眯了眼,她打量上野兽群里的安晨,心里在估测伽夜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该隐的仆人,从来都是护主跟随,既然安晨在这,那就说明,该隐最后出现的地方的确就是这里,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着曼珠沙化的残叶。
所以,该隐不可能不在,除非他不想让别人找到他,但对神之该隐而言,他根本不屑于怕别人找他。
那么……
也只有最后一种可能……
想到这种可能,魃女玩味的眼神变得惊骇,她厉问:“该隐呢?他人呢?”
魃女嘶哑的声线破了音,证明着她的无法置信,黑白眼眸里充了血。
“……”
但却没人给她解惑,迟迟得不到答案的她,缓步靠近安晨,紧接着,她充血黑白的瞳孔里飘出了一只黑色毒蝎。
“告诉我,该隐在哪?”
而安晨镇定自若,清俊的脸上面无表情:“无可奉告!”他直白的对上魃女,语气深处全是嫌弃。
“……”
兄弟,干的漂亮!
伽夜心里叫好,眨眼间出现在两人之间,他笑看魃女:“你确定要在这里动手?怎么说,他也是我家该隐的小犊子。”
小犊子安晨:“……”
“伽夜,告诉我该隐在哪?”看到伽夜,魃女心有忌惮,毒蝎停在了半空。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魃女的话,似乎是戳到了伽夜的某个笑点,他笑到弯了腰。
起身时,眼里出现了狠厉:“魃女,我再说一遍,别逼我动手,以你现在的能力,我能直接灭了你,你不知道?”
“……!”
顿时,魃女脚步倒退。
三界让人惧怕的,可不仅只有该隐一人,只是他们在该隐面前,都会收起利爪。
他们或是因为被折断了四肢,或是对强者的臣服,既然他们的王不在,那就只能强者吞了弱者,互相蚕食。
弱肉强食,从来都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魃女皱眉,压下心里不断升腾的阴狠:“阿夜说的对,那这冥界以后就是我魃女的了。”话落,她人也消失在了原地。
“吼……”一瞬间,凶猛的野兽又叫唤了起来,声音难听烦人,伽夜脸色很不好:“瞎叫个什么劲?找存在感吗?”
“吼唔!”
野兽群顿时猥缩了回去。
安晨嘴角抽搐,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他推开伽夜,转身走向冥界夹缝。
“哎……你等等……”伽夜见此,急忙跟在安晨身后:“带着我一起回去啊,怎么说我刚才也救了你。”
他可没说假,虽然魃女的力量被压制了不少,但也足够秒杀面前的小血族,难道血族的人都“遗传”了该隐的高冷?都是这么目中无人的吗?
“滚!”安晨突然厉呵,眼睛死盯住面前多出来的一人一狐。
奕冽抱着狐狸,回以安晨同样的眼神:“带着我一起走,不然谁也别想走出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