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侨和春兰一路朝上,越往上风景越独特,但山路也越崎岖难行,但对于李玉侨和春兰而言,这样的路却如平常小路没两样。〖?爱阅读m.〗
两人很快就登上了山顶,当李玉侨踩上顶端的那一刻,当真是将山下所有尽收眼底,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然后对春兰说道:“春兰,这就是自由!”
春兰也感叹道:“是啊!自由!可是,大姑娘为何一要唆使姑娘你来登山呢?”
李玉侨笑了笑,“晚上注意点!”
春兰不明,李玉侨这才凑近春兰,将她的计划合盘托出。
春兰点头,“我一定会办好的!”
当天夜里,李玉侨就以爬山累了为由早早地就寝了,待内室烛火熄灭后,几道黑影趁着夜色来到院中,将早就准备好的柴火围满斋房的外墙体,最后其中一个黑衣人将一个火把丢向那堆柴火,火势迅速一飞冲天,柴火燃烧的噼里啪啦之声预示着这里的火势旺盛。
“走水啦!走水啦!走水啦——”一个小沙弥的声音打破普化寺寂静的黑夜。
普化寺的僧人急步朝李玉侨所住的院子赶来,手中纷纷提着水桶,然后一桶接着一桶地浇水灭水,但火势太,岂是两桶就能浇灭的?
在僧人们灭水的时候,王素琴、李爱雅和李玉莹赶来,当看见是李玉侨的院子起火后,王素琴连忙焦急地让普化寺的僧人赶紧灭火救人。
李玉莹焦急地看向那燃烧正旺的斋房,“大姐姐,二姐姐会不会有事啊?”
李爱雅轻拍了拍李玉莹的手背,“你放心吧!相信二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唉!说来也怪二妹妹,她若是听话些,祖母和父亲肯定会派足够的人手跟在二妹妹身边,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
李玉莹泪眼婆娑地看着李爱雅,“大姐姐,二姐姐她……”
李爱雅紧握住李玉莹的手,凑近李玉莹的耳边低语,“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说完就含笑定定地看着李玉莹。
李玉莹被吓得浑身一抖,然后就怔怔地看向那还在燃烧的屋子。
斋房内,两个手持长剑的蒙面黑衣人冒着滚滚浓烟从房顶直接破瓦而入,然后直接朝床榻而去,看到鼓鼓的床被就直接挥剑刺去,可是,待一阵剑舞化去后,飘满斋房的只有白白的棉花,那棉花在空气中翻滚一圈后,有的自燃,有的瞬间变黑。
两黑衣人对视一眼,在得知上当后正准备撤离时,又从房顶冒出一批黑衣人,对前两个黑衣人就直接亮出杀招。
两方黑衣人在冒着滚滚浓烟的斋房内相互攻击,斋房内除了熊熊大火,还有黑衣人们的刀光剑影,在过了数十招后,第一批黑衣人被后来的黑衣人直接击杀当场。
后来的黑衣人见任务完就就直接遁着来时路遁去,留在现场只的那两具被黑衣包裹的尸体。
被这边吵醒的后院妇人姑娘们纷纷从各自的斋房走出来,其中一位妇人走到王素琴身边,“这位娘子,你放心吧!师傅心肯定会救出你府丫头的。”
王素琴边用帕子掩面边说道:“我这女儿命苦啊!这才被赐婚就遇上了这种灾难,都怪我,不该带她来烧香拜佛,都怪我!”
话落,那名妇人,包括周围看戏的妇人姑娘们纷纷挑眉,赐婚?前段时间被赐婚的只有李府,那眼前这位妇人就是那李娘子了?
那妇人笑道:“想来这位就是李娘子吧?
王素琴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本娘子正是。”
那妇人用极其惋惜的语气说道:“唉!看来那李二姑娘也是个福薄之人,享不了安亲王的福,受不起安亲王妃这个名份。
王素琴轻叹一声,“二丫头苦啊!我好不容易才将她从乡下接回来,这福还没享到两三天,人就要没了,我怎么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啊!”
“母亲怎么对不起李家列祖列宗啊?”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王素琴那掩面的动作瞬间僵在了那里,然后木讷地回头,“二,二丫头,你,你怎么在这儿?”
李玉侨笑了笑,“那女儿应该在哪儿?在那儿吗?”说话间就扬了扬下巴,示意那还在燃烧的斋房。
李爱雅看着一身衣着整洁的李玉侨,不甘地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李玉侨又逃脱了?太子不是派了人吗?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李玉莹看着安然无恙的李玉侨,脸上终于扬起了欣慰的笑容,刚才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来。
王素琴在看清李玉侨脸上那嘲讽之笑后,迅速惊醒,然后就如劫后重生地冲向李玉侨,并上下打量了李玉侨后才边呼气边拍着胸脯,“还好二丫头没事,若不然母亲回府可不好向你父亲和祖母交待。“
李爱雅也跟着附和道:“是啊!二妹妹没事就好,那二妹妹出来的时候可有发现斋房里的异样?”
李玉侨看向李爱雅,“异样?妹妹不知。”
李爱雅又说道:“二妹妹用过素斋后怎么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