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多谢祖母!”李玉侨朝李老夫人微微蹲膝行礼,然后行至未尾座坐下。Шww.l○ve?ueDu.С〇М
李老夫人这才说道:“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知家丑不可外扬吗?还在府门口闹得沸沸扬扬,你这是成心要丢李府脸是不是?你以为你了安亲王府的婚事,就可以随意糟践李府的名声了吗?若是李府臭了,你妄想嫁入亲王府?安亲王同意,皇上也不会同意!”
李玉侨轻启红唇,“祖母,孙女刚回府,那王道士就诬陷孙女是煞星瘟神,孙女难道不能反抗?还是李府也愿意有个煞星瘟神女儿?”
李老夫人埋怨地看着王素琴,她知道王素琴是想借此除去李玉侨,可是,这不是惹祸上身吗?就算是李府大义灭亲了,旁人还是会记得李府曾经出过煞星瘟神,李府的面上还是过不去的。
遂其朝李玉侨投去一个斜眼,“那你完全可以将人先匡进府啊!像你那样在府门口闹得人尽皆知,咱们李府丢不起这个人,你父亲还要在外当差呢!”
李玉侨轻笑道:“女儿相信不管李府怎么样,父亲都能如常在外行走!”李振兴脸皮那么厚,怎么会将那些流言蜚语放在眼里呢!
李老夫人被李玉侨说得脸立马一黑,“你父亲这般还不是为了李府,你不体谅兴儿到也罢了,怎么反而嘲笑起你父亲来了?”
“孙女哪敢!”李玉侨说道。
李老夫人道:“我看人敢得很!王道士也是城外远近有名的道士,既是他卜卦出来的,那定有七分真,二丫头,你扪心自问,自从你回李府后,咱们李府出了多少诡异之事?先是失火,后是屡次失窃,二丫头,依祖母之见,就是你将那股邪气给带入了府中。”
李玉侨笑了笑,“祖母,外头的人再怎么中伤孙女,孙女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是,祖母您怎么也学那些外人?祖母刚才不是也说了吗!恶意中伤孙女对李府能有何好处?”
李老夫人瞪着李玉侨,“二丫头,你这是要指教祖母?”
李玉侨道:“孙女不敢!”
李老夫人继续说道:“听说你让人将王道士打了?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王道士对女儿说了那些子虚乌有之事,孙女责罚他理所应该,什么为祸东陵,为祸皇室,孙女可不敢冒认啊!这无论是哪一条,都是可以诛连九族的大罪,祖母若当真恕孙女不该反抗,不如推大姐姐出去顶罪,反正都是要李府九族完蛋!”
李老夫人怒瞪向李玉侨,“二丫头,李府待你不薄吧?你怎么这么诅咒李府?你对得想李府的列祖列宗吗?”
李玉侨挑了挑眉,“不是祖母让孙女不要反抗的吗?祖母,孙女反抗是错,承受也是错,那我到底应该如何?”说完就不卑不亢地李老夫人。
李老夫人看着李玉侨危险地眯了眯眼,“二丫头,你可知顶撞祖母在李府是何罪?”
李玉侨笑道:“孙女可没有顶撞祖母,孙女只是在实事求是,按照祖母的思路在走。”
李老夫人眼李玉侨这副风清云淡的模样,气得仿佛折寿了数十年,当真是看见李玉侨就心生厌弃。
“素琴,二丫头的礼数该教教了!”
王素琴笑道:“母亲,二丫头可是未来的安亲王妃,儿媳可不敢!”
李老夫人皱眉,李玉侨自从被赐婚给安亲王后,她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更是将李府的家训抛掷脑后,像这种女儿,真的能给李家带来助力吗?
不行!必须让她知晓娘家的重要性!
遂其看向李玉侨说道:“二丫头,你可知京中那些嫁作他人妇的娘子没娘家的支撑结局如何?”
李玉侨笑看向李老夫人,后者接着说道:“就算夫家再怎么蹉磨,却没个娘家人儿上门撑腰,最终只能被夫家厌弃!”
李玉侨点头,“嗯!孙女儿谨记!”
李老夫人这才满意地点头,“既是知晓了,祖母也就不难为你了,至于王道士,改日就让你母亲陪着你去城外向他道个歉,姿态放低些,毕竟你是为祸东陵为祸皇室之身,咱们得自觉!”
李玉侨冷眼看着李老夫人自己愉快地唱着独角戏,而李老夫人却还在如吐珠子般继续说道,“待此事结束后,你就去向安亲王自亲下堂,不过,安亲王妃的位子最好还是留给李府的人,不如就让你四妹妹顶上吧!”
说完就看向王素琴,“安亲王府不是说在替二丫头做嫁衣吗?改天将四丫头的尺寸送过去,还是由二丫头一道送过去吧,省得来回跑,麻烦。”
“好!”王素琴愉快地应下,老夫人既然已经将李玉侨安亲王妃的身份撸了,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可以实施了?
李爱雅笑看向李玉侨,“二妹妹,你对祖母的安排不满意吗?”
话落,李老夫人和王素琴两人的视线同时扫向李玉侨,前者不喜地问道:“二丫头,你既是知晓没娘家支撑的夫家结局如何,你又何必去安亲王府自取其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