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雅微微蹙眉,“二妹妹,解释?难道不是大姐姐更需要你的解释,为何要害母亲?”
李玉侨问道:“妹妹害母亲?此话怎么讲?”
李爱雅勾了勾唇,“大姐姐就猜到二妹妹会有此一问,来人,送上来!”说话间就对后面扬声道。Шww.l○ve?ueDu.С〇М
话落,就有下人端着一个盖有白布的托盘走上来,李爱雅看了一眼那托盘,“二妹妹,你可知这东西是什么?这可是从二妹妹的玉苑搜出来的呢!”
李玉侨看了看那托盘,红唇微勾,“妹妹的玉苑又不是铁桶一个,就算是搜出个什么东西来,那也怪不到妹妹头上吧?母亲可是李府的掌家之人,李府所有下人,包括玉苑,那都是母亲千挑万选的,什么人那么有本事居然能逃过母亲的法眼?”
“所有下人?二妹妹,你怕是记性不好吧?”
李玉侨扬了扬眉,“咱们李府下人在进府之前没有让母亲掌过眼的吗?那李管家到是有些玩忽职守了!该罚!”
后面的李管家身体抖了抖,忍不住往旁边缩了缩,企图让前面的人将他挡住。
李爱雅笑道:“二妹妹身边的春兰的卖身契不就未在母亲手中吗?二妹妹,你这可是自打嘴巴了,整天跟在二妹妹身边的人也能忘记,”说话间看向春寺,“看来二妹妹对你也不过如此嘛!”
李玉侨和春兰二人同时冷笑,后者说道:“姑娘待奴婢如此,奴婢自是门儿清!”
李玉侨笑了笑,“大姐姐才是真的记性不好呢!春兰入府的时候可是在母亲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走进去的呢!二妹妹可没有偷偷摸摸的哦,毕竟春兰那么大的一大活人,二妹妹就是想藏也是藏不住的呀,”看向春兰,“今日咱们出府后,玉苑可是交给哪些下人打理了?”
春兰说道:“留在玉苑的那些下人都是娘子亲自挑选的,姑娘您就放心吧!咱们玉苑除了安亲王送来的那些东西,其余东西可都是娘子亲自让李管家布置的,想来应该没什么暗箱暗洞吧!”
李玉侨看着李爱雅,“大姐姐可听清了?大姐姐今日若真的从玉苑搜出了东西,妹妹还是劝劝大姐姐,一定要将玉苑那些下人通通抓起来好好审问,若是不招者,大姐姐可得下狠手了,某些人只怕是不用重刑不会招的。”
李爱雅和王素琴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李玉侨这张嘴上下一动,真是能说了,明明是她玉苑出了府,却硬生生地将矛头指向王素琴这个当家人。
李爱雅恨恨地瞪向李玉侨,“二妹妹,父亲可是说过,玉苑的一切都勿需母亲过问,二妹妹到很会甩锅子嘛!你看母亲被你给气得!”说完间就奔过去替王素琴顺了顺气,“母亲,你放心吧!二妹妹今日犯了错,女儿一定好好教导二妹妹,您快别动怒了,您的身体本来就还没好。”
说完其怒看向李玉侨,“二妹妹,还不快向母亲认个错!”
李玉侨摊了摊手,“大姐姐,妹妹何错之有啊?今天妹妹原来只是赴安亲王的约,没想到刚回府就碰到这劳什子事,大姐姐也不安慰安慰妹妹,”看向吴劲,“说说吧!安亲王为何偏偏约了今天?是不是母亲这病是安亲王给害的?”
话落,现场全部安静了下来,包括王道士,包括王素琴,也包括李爱雅。
敢将责任推到安亲王身上,他们敢吗?王素琴敢吗?李爱雅敢吗?
不敢!全都不敢!
李爱雅瞪着李玉侨,“二妹妹,你也别将责任往安亲王身上推了,安亲王能想着约二妹妹一聚,实乃给了我李府面子,我李府自是不能让安亲王背这个黑锅,可是,二妹妹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将安亲王扯进来呢?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治好母亲的病,你的人将王道士打成了重伤,二妹妹你看如何处理吧?”
李玉侨笑了笑,对素梅吩咐道:“素梅,去将济仁堂的佟大夫请来!”
在素梅正欲转身去请人时,王道士挣扎着起来,“不用你假好心!你刚才纵容这人打伤了贫道,现在想了事,你想都别想!今日你要么伏法,要么就是贫道以死明志!”
这番大义凛然又赢得围观众人的好感,可是,吴劲刚才带给他们震撼实在是太吓人了,他们就是敢怒也不敢言啊!
李玉侨看向王道士,“看来不用医治了。”
李爱雅恨恨地瞪了一眼李玉侨,然后看向王道士,“你随母亲入府,好好替母亲医治去吧!”
李玉侨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冤枉了本姑娘就想全身而退?你刚才不是说本姑娘是煞星瘟神吗?那你有没有算到过自己今日也有这场血光之灾呢?”
春兰愤愤不平地说道:“依奴婢看这就是个欺世盗名的假货,什么卜卦,只怕是一窍不通吧!”
有个围观群众忍不问道:“那他曾经替我儿化的符水又是怎回事呢?”
春兰扬了扬睚,“指不定就是运气好呢!”
吴劲冷冷地说道:“看来那种害人不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