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双手插腰朝前一步挡在李玉侨面前,“你都欺负到我家姑娘头上来了,我怎么就插不得嘴了?就允许你放屁,不准我反驳!”
王道士被春兰的霸气气得吹胡子瞪眼,“放肆放肆!贫道修道多年,还从未碰到这么野蛮的丫头!”看向李玉侨,“李二姑娘,贫道也有好生之德,李二姑娘若是愿意远离京城,不再为祸东陵,贫道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李玉侨红唇微勾,“远离京城?为祸东陵?不知道士是怎么推算出来的?可有说辞?不会是凭空捏造出来吧?”
王道士被李玉侨说得面红耳赤,“本道士从五岁就开始跟着师傅学习卜卦和夜观天相,本道士岂有算错之理?卜卦一学向来是有缘者一眼看穿,无缘者就是再如何努力,都不会搞懂一窍,李二姑娘,本道士今日是来解救你的,还望你能听取本道士一言。(爱阅读)”
李玉侨眨了眨巴双眸,“可是本姑娘却是母亲亲自派下人去乡下接回来的,况且本姑娘在乡下呆了十数载,可都是风平浪静,又何来煞神一说?”
“本姑娘现如今不止是李府二姑娘,还是未来的安亲王妃,你说本姑娘是煞神,难道是意指皇上有眼无珠?皇上可是天之娇子,是咱们东陵的天,道士你如此诽谤皇上,难道不怕皇上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王道士冷哼一声,“李二姑娘,本道士既然能算出你乃煞神之体,就能推算出你将要祸害东陵,本道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东陵着想,皇上乃东陵之主,本道士又岂敢对皇上大不敬?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就算你再狡辩,你也难逃本道士设的法网。”
“法网?本姑娘为何要逃?”李玉侨含笑看着王道士。
王道士原本以为可以轻松将李玉侨赶出京城,没想到她这么油盐不进,遂其只好放大招,遂其退至李府门口设的那个道坛前,然后就是一阵施法,嘴唇迅速蠕动,一会儿喷水,一会儿喷火,最后还朝李玉侨撒了一把早就准备好的糯米,那些沾到过李玉侨的糯米迅速变黑。
遂其立即惊恐且得逞地看着李玉侨,“你果然就是那妖孽!”
随着他话落,围观的那些路人也纷纷退后一步,他们刚才可是瞧得真真儿的,那些糯米一沾到李玉侨就变黑了,这不是煞神又是什么?
“你们看,王道士说得没错吧!那糯米可是王道士作过法的,一碰到妖邪之物,那就是要变黑的,你们看,那糯米都像烧焦似的,这李二姑娘当真是邪门得很。”
“你说得没错!我也瞧着这李二姑娘邪门的很,哪家府里的庶出姑娘这么有能耐,能当上咱们东陵唯一的亲王妃?肯定是她对皇室做了什么,搞不好啊,她是扎小人儿了。”
“对对对!有道理!烧死她!烧死她!”
“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
“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
……
此起彼伏的声音不断响起……
王道士得意地看了一眼李玉侨,然后手持铜剑指向了玉侨,“妖孽,此时不伏法更待何时!”说完就手持铜剑又是耍了一套剑法,最后一剑刺向李玉侨……
李玉侨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红唇含笑,丝毫不见慌乱。
铜剑离李玉侨越来越近,王道士嘴角微勾,毁了她!王素琴的后患将彻底解除,遂其将铜剑朝李玉侨的双腿袭去……
围观的众人看着王道士终于为民除害,脸上都露出欣喜之色……
突然,在铜剑离李玉侨还有半公分的时候,铜剑被另一柄剑截胡……
锵——
清脆的声音拉回王道士和围观众人们的思绪,然后就看到,看到……
吴劲手持剑柄将王道士的铜剑打落,随后其就冷笑,“身为修道之人,出手这么阴狠,你真的是道士吗?”
春兰附和道:“就是!王道士居然想斩断我家姑娘的双腿,你好狠毒!”
王道士见自己的阴谋被拆穿,立即一脸正派地说道:“本道士这是为她好,只有斩断她的双腿,她那一身煞气才能泄出,你阻止本道士作法意欲何为?”
吴劲冷笑,“在下不才!在下乃安亲王府的人,名不更名坐不改姓,吴劲!王道士莫不是想说安亲王也是煞神?”说完就冷冷地看向王道士。
王道人在吴劲报出名讳后就冷汗直流,安亲王啊!他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说安亲王的是非啊!
遂其连忙恭敬地朝吴劲拱了拱手,“不敢不敢!阁下既是安亲王府的人,还请不要插手李府的事,贫道算出李二姑娘将会克安亲王,贫道这么做也是为安亲王着想,还请阁下……”
吴劲冷笑,“插手?李二姑娘身为未来的安亲王妃,那就是我吴劲未来的女主人,做人属下的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主子被人迫害?那属下还有脸呆在安亲王府吗?”
王道士继续说道:“实不相瞒,贫道算出李二姑娘非安亲王之良配。”
吴劲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