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暗处窜进来两个暗器,两人迅速晕倒在地,下一秒李玉侨一个漂亮的翻身,一跃而起就跳下了床,双手环胸走到李府下人跟前,用脚将那张丑陋的面巾踢下……
“居心叵测!”说完就踢开车夫的面巾,然后来回在车夫与李府下人间踱步,还自言自语道,“果然不愧是王素琴的人,跟你家主子一样心思歹毒,为达目地可以不择手段……”
春兰这时从外面窜了进来,走到李玉侨身旁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二人,“姑娘,这两人怎么回事?”
李玉侨退至床边,翘着二郎腿一下一下的翘着,“还不是想把霸王硬上弓,想强行将我连夜绑回京城。爱/阅/读”
春兰恨恨地上前踢了踢昏迷中的二人,“刁奴!”
“俗话说得好,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他们敢如此行事,想来也是受了他们主子的首肯,就是不知他们这主子知不知道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人的所作所为?”李玉侨漫不经心地说道。
春兰愤愤不平地说道:“看来姑娘的回归之路并不顺利啊!”
李玉侨笑了笑,“这条路从来都不好走!这下马威也不是那么好下的!”
春兰问突后排:“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两人该怎么处理?”
李玉侨红唇微勾,“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春兰妖媚一笑,“是!属下知道了!”说完就左右手各提了一个走出了斋房,李玉侨处理好一切后就躺回到床上安心地睡觉去了。
只是,躲在暗处的那一双眼睛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朝春兰消失的方向跟了过去……
春兰将李府下人和车夫丢回了他们原来的房间,然后从李府下人怀中掏出那个竹筒,关上门后毫不犹豫地就将竹筒中剩下的迷药全部吹进了这二人的房间,这两人脖子一歪,就彻底地睡得不醒人事了……
春兰办完这事后,心情愉悦地拍了拍手掌,然后才一路欢快地朝自己斋房走去,好期待明天的反应啊……
刚才跟过来的那暗影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身子莫名的抖了抖,同时心中有了个坚定的信念,那就是,以后千万不要惹这对主仆的不快!
他不容其他,连忙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只是,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殊不知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李玉侨的法眼……
躺在床上的李玉侨唇角微勾,她如果不是从这人意识中读到恶意,她早就解决了这帮人!
第二日,原来的计划是辰时出发,但是,李玉侨主仆三人在用过素斋后,李府下人和车夫依然不见踪影,当庵主和莫尘等尼姑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李玉侨主仆三人还在等李府的人。
莫尘以为李府下人早已离开,李玉侨重新回归到李府弃子的位置,遂其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就说嘛!一个弃子怎么可能重新得到重视,李施主,别怪贫尼没有提醒你,这斋房可不是你呆的,你们还是早点儿回桃花寨,要不然你们连桃花寨都呆不了!”
庵主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李施主,若是李府不愿接你回去你大可再回桃花寨,那里反正也没有人住,李施主多少也能有个容身之所。”
莫尘不干了,“庵主,桃花寨可是咱们杏花庵的老庵堂,虽然在深山,但好歹能让偶尔进山的姑子有个落脚之处,怎么可以拿来糟蹋呢!”
庵主不赞同地看着莫尘,“莫尘,出家人当以慈悲为怀,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
莫尘不满道:“她如今都要靠咱们杏花庵过活了,我还不能说两句呀!咱们杏花庵有这么多张嘴需要养活,化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庵主无奈,“她们也就三张嘴,能吃得了多少?况且她们有手有脚,就是拾柴火也能养活自己。”
莫尘这才撇了撇嘴,眼神不善道:“庵主,你整日只知打座,锁事都是我来打理,当然不知柴米油盐贵了,咱们杏花庵出去换一次物品也是不容易的……”
春兰不满道:“莫尘,自从我家姑娘来杏花庵后,你总是阴阳怪气的,还处处与我家姑娘作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前世有深仇大恨呢!”
李玉侨悠悠开口道:“恃强凌弱、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同样,贪婪也是某些人的本性!身为出家人,本应该六根清净,斩断七情六脉,可是,莫尘师傅貌似六根还未清净啊!”
莫尘怒看向李玉侨,“你什么意思?谁贪婪了?你有话就说清楚,庵主在此,你若想污蔑我杏花庵的姑子,庵主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就看向庵主,“庵主,您看,她在您面前都敢信口雌黄,背地里她还不知道怎么嚼舌根呢!”
庵主被莫尘这阵叽叽喳喳吵得心烦意乱,遂其不耐烦道:“行了!莫尘别再说了!李施主刚经历了一场抛弃,我们出家人为何还要在她伤口上撒盐?”
莫尘被庵主严辞呵斥后只好噤声,但还是不甘地瞪了一眼李玉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