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看着李爱雅说道:“李施主,这里是庵主的禅房,贫尼就送到这儿,阿弥陀佛!”
李爱雅还礼,“多谢小师傅!”
在莫尘离开后,李爱雅交待宝珠和王嬷嬷候在外头后就推门走进了禅房。『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李爱雅双手合十地对庵主行了一礼,“庵主有礼了!”
坐在蒲团上打座的庵主睁开眼,“李施主,请坐!”
李爱雅在庵主下首的蒲团坐下,“庵主,本姑娘在这儿多谢庵主这些日子对二妹的照顾,在出发之前,母亲就特地交待来到贵庵一定要当面向庵主道谢。”蒲团旁边还放着一杯茶水,好似庵主未卜先知一样。
庵主微微一笑,“阿弥陀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与人方便也是为了与己方便,李施主不必客气。”
李爱雅莞尔一笑,“母亲特地吩咐我多为杏花庵捐些香油钱,呆会儿我就让丫鬟送过去,只是……”
庵主瞧出李爱雅好似有何难言之隐般,遂好奇地问道:“李施主可是有难为之处?”
李爱雅想了想,才有些难为情地说道:“庵主,你也知晓我李府的情况,二妹妹虽是我李府的姑娘,但从小就养在乡下,性格早就与大家闺秀格格不入,原来母亲还想将让她在乡下了结此生,但奈何父亲不忍,迫不得己才将她接回来,再加上被戒律大师看出不祥,只能将她送到这里来让佛祖净化。”
她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母亲和父亲希望二妹妹经此一事后能够彻底的脱胎换骨,还请庵主能助二妹妹一臂之力!”
庵主不明李爱雅何意,她只是一个看破红尘的佛门中人,怎能沉沦于红尘之事?
“李施主,贫尼不知李施主这话是何意?贫尼只是一介佛门中人,自是不敢插手红尘俗事,还请李施主能够体谅贫尼!”
李爱雅见庵主如此空侗,一点儿都不知灵活变通,世上谁又敢说佛门中人就不能插手俗家之事?那戒律和尚不就打着佛祖的幌子插手俗家之事吗?难怪这杏花庵的知名度不如普化寺,原来是被这领头人的能力给耽误了。
但她现在还需要庵主替她做事,所以还万万不能将其得罪,只能委婉地继续劝说道:“庵主,我们李府数次到贵庵来烧香拜佛,母亲也与庵主熟识多年,母亲的为人庵主也应是知晓的,母亲也从不会让庵主做为难之事,今日只是想托庵主多多关照关照二妹妹,庵主难道不觉得将一个误入歧途的羔羊拉回正道是一件功德无量之事吗?”
庵主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迷途知返固然是好的,但这一切都是天意,贫尼身为佛门中人更不可逆天而行,否则就有违天道,不可饶恕!”说完就一脸虔诚地念起了清心咒。
李爱雅暗骂这老尼姑不识抬举,但面上还是一脸和善地说道:“庵主,这怎么算是逆天而行呢?二妹妹既已坠入红尘,不管她未来的命运如何,那都是她的命数,庵主也并未逆天改命,不是吗?”
庵主如醍醐灌顶,是啊,她只是治治李小施主的性子,她并未动用佛法改她的面相,所以就不管是逆天改命了嘛!
遂其面色稍微缓了些许,“阿弥陀佛!李施主所言极是,是贫尼愚笨未能及时顿悟,贫尼失礼了!”
李爱雅嫣然一笑,“庵主多礼了,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授母亲叮嘱想请庵主帮个忙,庵主若是能应下,我李府还有重谢,就是不知庵主……”说完就定定地看着庵主。
庵主笑道:“李小施主请讲,贫尼能办到的定会竭尽全力去办。”
李爱雅满意一笑,“我母亲希望庵主能代母亲对二妹妹进行严加管教,也省得将来她出嫁后被人说闲话,嚼母亲善妒,不会育人。”
庵主不明,“贫尼不明,李娘子乃李府当家娘子,教导后辈乃应尽之责,何来不善之说?李施主谈吐落落大方,一看就是李娘子教导的好,十个手指有长短,人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再好的种子难免会出现一两颗残废,旁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李爱雅被庵主这一连串的高帽子戴得心情飞扬,“庵主如此通透,屈居于这杏花庵倒是委屈了庵主。”
庵主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过后,不过一捧黄沙,贫尼只要能侍奉佛祖,在哪里皆可修行。”
李爱雅笑道:“庵主果然是大彻大悟之人!希望庵主能像对待佛祖那般虔诚的态度来对待改变二妹妹性子一事,拉回一个即将掉落悬崖的人可是大功一件。”
庵主说道:“李施主对李小施主的一片爱妹之心倒是执着,贫尼既为出家人,自有普渡众生的职责,贫尼会好好教导李小施主,只是……”
李爱雅见庵主有些为难,遂问道:“庵主可是担心二妹妹会反抗,您不好管教?”
庵主被戳穿心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李小施主是李府姑娘,贫尼担心李小施主会不服贫尼的管教,万一一个过度引来不好的结果,贫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