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喝了几天这水后,发现这水的不同之处,所认此时见李玉侨再次赏了她一杯,脸上一喜,接过水杯就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最后还意犹未尽地砸吧了几下嘴,“多谢姑娘赏赐!”
“不足挂齿,只要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以后你每日都需喝一杯。??爱?阅?读Шww.loveYueDu.?om?”反正空间里的灵泉应有尽有,春兰想喝多少都没问题,李玉侨可是一点儿都没有舍不得。
春兰觉得此水绝非凡品,而李玉侨却眼睛都不眨地给了她,她心中越是感动,心中默默发誓,此生只认李玉侨一个主子,只有为她赴汤蹈火才能报答她的这份恩情。
“姑娘对属下的大恩大德,属下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春兰双眸雾蒙蒙地说道,越就声音越哽咽。
李玉侨不甚在意地拍了拍春兰的肩膀,“我在屋子里呆得有些闷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春兰还记得素梅与她说过,这杏花庵的庵主限制了李玉侨的行动范围,这一切还都是远在京城李府的那个小家主母的指使,所以此时李玉侨说想出去走走,她还没明白是何意。
“姑娘,奴婢听素梅说过这杏花庵的庵主不让姑娘到处走动,那咱们去哪儿啊?”春兰不解地问道。
李玉知抿唇一笑,“当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她们叫我不走动我就不走动了,岂是不令她们称心如意了?我可舍不得委屈自己成全别人。”说完就抬脚朝外走去,春兰连忙跟了上去。
李玉侨带着春兰漫步在杏花庵,还一一给春兰做着介绍,虽然她也是这杏花庵的新人,但她好歹来得早,就算早来一天,那也是比春兰旧的旧人,照顾新人,自然是要带着她熟悉环境了。
不远处,莫尘看着李玉侨居然又带着她那讨人厌丫鬟到处招摇,遂其怒气冲冲地冲过去挡在二人前面,一脸不善地说道:“李施主,你忘了庵主的交待?还是你把庵主的交待当作耳旁风,不是让你好好呆在后面的斋房吗?你为何又跑到前面来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儿人来人往的,要是让旁人撞见了你,知晓你乃不祥之身,到时候可别哭着鼻子去庵主替你主持公道!”
李玉侨红唇微微一勾,对莫尘逮着人就咬早已习以为常,“莫尘师傅莫不是在别处受了气,所以才跑到本姑娘跟前来找优越感?还是莫尘师傅觉得自己可以越过庵主直接来质问本姑娘?”
她冷冷的声音令莫尘的怒意更上一层楼,“你少血口喷人!你以为我会与你们红尘人一般卑鄙无耻吗?这里可有佛祖瞧着,你在佛祖面前都敢阳奉阴违,表面答应庵主,背后又如此明目张胆的违背庵主,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可花庵呆了吧!”
李玉侨冷笑,“说实话,我还真不想继续呆在这杏花庵了,奈何本姑娘要为李府众人祈福,更是受李府当家主母的委派前来,本姑娘的母亲可是给杏花庵添了不少香油钱,莫尘师傅是要代替庵主将本姑娘撵出去吗?莫尘师傅是不是要越俎代庖啊?”
莫尘被李玉侨的油嘴滑舌气得牙齿轻颤,“你少攀污于我,贫尼在这杏花庵呆了数年,庵主岂会不知贫尼的为人?李施主的越俎代庖贫尼可不敢承认,贫尼身为庵主的助手,这庵主的一草一木,一举一动,贫尼都有资格过问,况且李施主身为被李府降罪来此祈福请罪的罪人,李施主更应该小心谨慎,可别走错了路,这一遭不慎,可是会满盘皆输的。”
李玉侨嗤笑一声,“本姑娘当然知道莫尘师傅是庵主的左右手,本姑娘可一直都敬着您呢,说实话,本姑娘虽然身为戴罪之身,但那子虚乌有的罪名本姑娘可没有承认过,至于本姑娘为何会来此祈福,本姑娘就为你解惑解惑,本姑娘呢,生母前段时间要乡下亡故了,本姑娘之所以愿意心甘情愿来此,那也是要为亡母祈福,莫尘师傅可还有想要问的?”
莫尘双眼一眯,满是嘲讽地说道:“切!不要以为贫尼身在佛门就孤陋寡闻得不知红尘之事,李施主只不过是李府的庶女,你那亡母也只是李府一个小小的姨娘,你身为李府的庶女,不敬着嫡母,却整日想着为一个低贱的姨娘祈福,贫尼看呐,李施主就是在作贱自己,想让世人唾弃!”
春兰踩着如凌波微步般地步子窜到莫尘面前,干净利落地直接甩了莫尘两个耳光,还左右两边各一个,两个脸蛋上红红的手指印看起来相当的对称。
“对主子不敬,这就是代价!”她冷冰冰的声音响起,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回到李玉侨身后。
莫尘呆若木鸡着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春兰,委屈得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敢用不服气地眼神盯着春兰,直到找回自己的意识后才大声怒吼道:“你这贱丫头,你凭什以打我?”
因为愤怒,连‘贫尼’两字都换成了俗世中的‘我’了。
春兰轻哼一声,有些事情不需要李玉侨开口,她都会代劳,况且还是这种侮辱亡故的老主子!
“凭什么?你管不住这张喜欢搬开是非的烂嘴,我就替你管教管教,你也才好加深印象不是?以后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