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命淡淡地抬头,“慌慌张张的,你这性子何时才能有所收敛?”说完就低下头去继续翻看着书。「?爱?阅?读шшш.lσveyùedū.cōm」
姬子龙无端被这么一吐槽,刚才的慌张居然慢慢消退下去,“主子,李府传来消息,李二姑娘被送去庵堂了。”
话落,姬无放下书,无意识地把玩着左手食指戴的玉扳指,沉思片刻后,“派一队暗卫过去,本王不希望阿侨在那天高皇帝远的斋堂有任何的不测!”
姬子龙想了想,接着说道:“启禀主子,属下瞧着李二姑娘必定不凡,据下面的人来报,李二姑娘貌似是主动应下去庵堂的,而且,”说话间欲言又止,“李二姑娘在离开前偷偷出府去见了黄金屋的人。”
姬无命终于双目有些惊艳地挑了挑眉,唇角也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让咱们的人隐在暗处,除非危及到阿侨的性命之忧!”
姬子龙不明,自家主子不是很看重李二姑娘吗?这次为何居然有放手让其一搏之势?难道他就不怕失手,危及到他未来的主母吗?
姬无命抬眼斜了一眼姬子龙,然后就重新拿起书看了起来,完全没有为姬子龙解惑的意思。
姬子龙等了片刻后,见姬无命确实无心为他解惑,遂有些气馁地作揖后退了出去,他得赶紧去安排人手,虽然主子没有说安排精英,但以主子对李二姑娘的重视,那必须是精英前去。
李府
李玉侨前脚离开李府,戒律大师后脚就去向李振兴二人辞行。
李振兴看着眼前这个向他辞行的人愣了愣神,很快就恢复如常,他知道戒律大师不可能长时间地留在李府,虽然戒律大师在李府的这些日子李府是风平浪静,但他还是担心戒律大师前脚一走,那团东西又会出来作祟,可戒律大师现在是去意已决,就算他再三挽留也无可能。
遂其极其委婉地说道:“好吧,既然大师去意已决,在下也就不再多做挽留了,只是,如若在下的李府以后再发生诡异事件,还请大师能助在下一臂之力!”
戒律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和尚自当义不容辞!”
李振兴脸上立即扬起灿烂的笑,“在下多谢大师!在下已让管家准备好了马车,还请大师莫要推辞!”
戒律大师双手合十,言辞诚恳,“和尚多谢李施主的倾囊相助,和尚我就不推辞了。”说完才在李振兴的相送下离开李府,然后坐着马车一路朝城外而去。
李玉侨坐着马车一路朝庵堂而去,只是这一路上的寂静有些令人毛骨悚然,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正在李玉侨闭眼养神之际,素梅看了李玉侨一眼,然后从马车角落拿起水囊,趁着李玉侨闭目的时间里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纸包中的白色粉末倒入水囊,最后轻轻摇了摇,这才对李玉侨说道:“姑娘,您这一路连水都未喝一口,姑娘还是喝点儿吧!”
李玉侨睁开眼脸,眼神不冷不热地看着素梅,“在马车上喝太多水只怕不方便如厕吧?”刚才素梅的那一番动作全然落下她的眼里,那药粉的药效与上次王素琴下的那药可是不相上下,看来这又是王素琴的手笔了,只是,素梅这么助纣为虐,真的好吗?
素梅佯装镇定地说道:“姑娘,您这一路上一口水都未喝,奴婢怕姑娘干得很,姑娘好歹喝一两口,奴婢也好放心些。”
李玉侨淡淡一笑,“好吧!”说完就接过水囊喝了几口,只不过那水并未真的下肚,而是采用移花接木般地将那水给移进了玫瑰空间中。
素梅见李玉侨终于将水喝下,心中那压着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接过水囊重新掩盖好,“姑娘,按照马车现在的速度,天黑以前就能到达庵堂,姑娘再睡会儿吧,等到了奴婢再叫醒姑娘。”
李玉侨微微点头,“也好!”说完就单手撑着头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素梅一直看着李玉侨呼吸均匀后,才蹑手蹑脚地挑起车帘,与那车夫对了一个眼神,最后才放下帘子。
随后马车又恢复到只能听到车咕噜之声,直到……
一阵花香传来,马车被强制停下,素梅立即惊恐地靠近李玉侨,“姑娘,咱们不会是碰到山匪了吧?”
李玉侨淡淡地看了一眼素梅,还别说,这丫头演得还挺逼真!
遂其勾唇一笑,“放心吧!咱们都不会有事的!”
素梅不明李玉侨此话的意思,哆哆嗦嗦地说道:“可是,马车为何停了?”说完就大着胆子慢慢地挑起车帘。
此时的车辕上哪里还有车夫的身影!
“车夫呢?”素梅问道。
李玉侨轻描淡写地说道:“自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素梅正欲问话,就从外面传进来一道声音,“李二姑娘,下马车吧!”
素梅被这道声音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姑,姑,姑娘,这……”
李玉侨极其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