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乙立即被她报出的这个劲爆消息给吸引住,然后一脸八卦地问道:“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说李大姑娘冰清玉洁吗?又怎么会去做那暗通款曲的下贱勾当?你可莫要开玩笑哦!小心被李府的人偷听到,把你给捉了去。▓+爱+阅+读Шww.loveYueDu.?om▓”
妇人甲得意洋洋地说道:“谁跟你开玩笑!我可是刚刚听到的,绝对是真的,据说啊,那李大姑娘可是与太子殿下在那醉桃源呆了好几个时辰呢,不是干那事儿,还能干什么?一男一女,这干柴烈火的,又是情窦初开意气风发的年纪,能忍住才怪呢!难道你们没发现那李大姑娘现在是面若桃花柔情似水的,一看就是有爱的滋润吗?”
妇人乙想了想,“好像是哦,我最近总是出门,都在大街上碰见过好几次,还真是像你说的那般。”
妇人甲立即洋洋自得道:“我就说没骗你吧!”
马车内的孟妍微微勾唇,然后才心满意足地站起小桌上的茶轻抿一口。
李府,前厅
李爱雅看着孟妍这意味不明的笑容,莫名地觉得格外的刺眼,又不明孟妍这番话是什么意思,遂其不解地问道:“爱雅是晚辈,爱雅自问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前辈学习,爱雅不敢承认做得好。”
孟妍红唇微勾,“李大姑娘可能是不明,不过李大姑娘去一趟街上,相信李大姑娘就会明白了。”
王素琴也觉得孟妍此时是话中有话,遂将莫嬷嬷招呼过来,并让她出府去打听。
孟妍冷眼看着王素琴一系列的动作,她今日本来就是来气她们的,顺便膈应她们一下,谁让她们那么不盼李玉侨的好呢?既然注定了无法将李玉侨从李府这魔窟带出去,只能自己经常来看她了。
遂其接着说道:“不知侨侨可方便出来?她是流言的直接受害者,本娘子怕她会想不开,所以才赶过来看看。”
王素琴微微一笑,“只怕二丫头现在无法出来见客了。”
孟妍不明地问道:“为何?侨侨虽是李府的庶女,但该有的自由该有的体面还是应该有的吧!李娘子不会因为那些流言就将侨侨给禁足了吧?”说完就双目冰冷地瞪向王素琴。
王素琴面带不善地看着孟妍,“小范娘子,这是李府的家事,小范娘子无权过问吧?”她一个外人有何资格插手李府的事?就是圣上都没有插手臣子家事的先例。
孟妍淡淡一笑,“本娘子当然不会愚蠢到僭越去插手别人的家事,但李府却不同,就侨侨与本娘子的交情,本娘子就有资格管上一管,更何况本娘子与侨侨的娘亲还是莫逆之交,本娘子就更看不得侨侨在李府如此受人欺辱了。”
“欺辱”王素琴危险地眯了眯眼,“小范娘子可是说笑?二丫头再怎么也都是李家血脉,本娘子又不是那等恶母亲,怎会做陷害子女之事?倒是二丫头,屡屡冲撞嫡母,本娘子没有与她计较,你倒是先问本娘子的不是?”
孟妍莞尔一笑,“李娘子言重了,李娘子的名声可是京中闻名,谁不知你李娘子优善庶女?旁人谁不赞扬?就是本娘子我也是望尘莫及。”
王素琴的脸色这才略微好了些,“本娘子对二丫头的安排也是应了大师的安排,小范娘子若有疑问,可亲自问问大师。”
这时,戒律大师双手合十地走进前厅,孟妍去过普化寺,也是见过戒律大师的,所以见到来人就站起来行礼,“原来是戒律大师!”
戒律大师朝孟妍行礼,“阿弥陀佛!施主有礼!”
王素琴热情地招呼戒律大师,“大师快快请坐!”说话间就扬声对外吩咐,“给大师上茶!”
很快,下人就送了一盏新茶在戒律大师面前,戒律大师向下人微微行礼道谢,然后才说道:“不知娘子唤和尚前来所谓何事?”
王素琴这才说道:“大师,这位是范府的小范娘子,今天是来问二丫头不祥之事。”说完就朝戒律大师眨了眨眼。
戒律大师立即会意,转头看向孟妍,“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狂语,和尚在李府查看风水时,发现李府的二姑娘印堂发黑,元神涣散,目光虽有神,被妖邪入体,唯有禁锢在佛门重地,方可保她一命。”
孟妍听着戒律大师的一番话,心中对他的那一丝敬畏此时烟消云散,就是他害得李玉侨被流言缠身,但自己又不能对这大师做什么,遂其不甘道:“依大师所言,李二姑娘岂不是再出见不了光?”
戒律大师点头,“李二姑娘只是暂时需被禁锢,待她体内那股妖邪被除去后,便可还回红尘。”只怕那个时候她早已不干净,就是返回也会被世人唾弃。
孟妍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面带怒意地看着王素琴,“李娘子是否是要将侨侨送去庵堂?”
王素琴无奈地点头,“小范娘子,这实乃本娘子的无奈之举,为了二丫头,也为了李府,唯有将她送去庵堂才是上上之策。”
孟妍听着她口是心非的话,愤怒地猛拍桌子,“岂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