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以为那些美人是美人,但如今有了李玉侨作比较,那些美人简直就如尘埃一般的普通,所以李玉侨他势在必得!
遂其妥协道:“既如此,那和尚我就再叨扰几日吧!”
李振兴和王素琴相视一笑,这时,谢管事形象全无地跑进前厅,直接跪在中央说道:“娘子,又出现了!又出现了!”
王素琴看着如疯婆子般疯言疯语的谢管事,不满地呵斥道:“成何体统?普化寺的大师在此,被你这般冲撞了,你如何担待得起?”
谢管事见此,只能继续争取道:“启禀阿郎、娘子,奴婢不敢说谎,刚才奴婢奉娘子之命准备素斋,正在那些素斋快要准备妥当之时,那团粉影又出现了……”
王素琴这才被惊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她的动作太大,旁边方几被她撞得往旁边挪了挪,那方几上的茶杯也因为方几突然被挪而轻颤,茶水立即被荡得溢出了一些。〖?爱阅读m.〗
“什么?又出现了?”王素琴被吓得六神无主,本来她以为只要将李玉侨关起来,又有大师在李府坐镇,那团粉影就会随之消失,或者自己离开,没想到那团粉影又再次出来作妖。
遂其惊慌失措地看向戒律大师,“大师,还请大师再次施法,如若大师不那那妖邪捉住,我李府永日不得安宁啊!”
戒律大师也是眉头紧蹙,他刚才在李府查探了一圈,并未在李府发现不干净的东西,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说辞只不过是应了王素琴的要求,再加上自己也觊觎李玉侨的美貌,所以自己才会与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可是,谁来告诉他,这李府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想他入普化寺多年,也经过佛法的洗礼,还从未看到过不干净的东西,就是因为自己的火眼金睛,所以自己才能荣升为受万人敬仰的大师,难道他注定要栽在李府?
不行!
遂其面色凝重地看向谢管家,“你将细节细细道来!”
谢管事这才合盘托出,“启禀大师,奴婢今日像往常那般在庖屋准备膳食,原本奴婢以为有大师在李府坐镇,那团诡异的粉影不会再出现了,所以奴婢就大大方方地将素斋摆放在案桌上,可是,就是素斋快在完成时,那团粉影又再次出现了,眨眼间那满满一案桌的素斋就全部凭完消失,就与以前一样,”说话间看向王素琴,“娘子,还请娘子请大师为李府除去这一大害,要不然,庖屋将是个无底洞啊!”
因为粉影的出现,庖屋的账面上那是日日没有结余,令她想做假账都不行,家里少了一笔收入,家中的伙食比起以往那是差了不只一丁点儿,只要那团粉影一日不除,大家将一日不得安宁!
王素琴也恳请地看向戒律大师,“是啊!我李府受那团粉影的影响,早就精力疲惫,还请大师以慈悲为怀,救我李府众人出这苦难啊!”
李振兴也看向戒律大师,“大师,拙荆的话不假!自从那团粉影出现后,我李府终日惶惶不安,人心浮动,还请大师想想办法啊!”
戒律大师这时却下不了台阶了,唯有接下,“和尚既然到达此宝地,自人尽保此宝地之责,两位施主且放心,和尚就将那妖物收服之后再离开。”
李振兴和王素琴两人大喜,只要戒律大师接下此事,除去那团粉影是迟早的事,只希望戒律大师可以早些将之除去,她李府也才能恢复往日的平静,要不然,她李府的银子可经不住那粉影的折腾。
李振兴每日需应酬,那银子自是不能断的,而李府各主子们该有的体面那也是不能失的,要想将那笔银子扣出来,唯有从其他地方扣下,先是从下人们的减少一些,然后就是从庶女的月钱中扣出部分,这才将那窟窿给补齐,但李府还是捉襟见肘,入不敷出。
谢管事也是喜出望外,立即激动地猛磕头,“奴婢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戒律大师站起来,“你且先带和尚我去庖屋看看,如那真是妖邪之物,定会留下气息,”说话间就看向李振兴二人,“两位施主暂且在此等候,和尚去去就来!”
谢管事闻言,立即带着戒律大师前往庖屋。
李府,庖屋
谢管事带着戒律大师来到庖屋,庖屋刚才发生了那件诡异事件后,庖屋的下人通通不敢再呆在庖屋,纷纷跑了出来,直到戒律大师的到来。
谢管事守在门口,戒律大师径直走进庖屋,在庖屋查看起来,经过一番细细的查探,发现庖屋并未有妖邪之气,反而透着一股干净之气,与他之前在李玉侨的院子闻见的一模一样。
遂其双目微眯,看来,那李玉侨身上确实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自己虽然是沉迷于美色,但该保持清醒的觉悟他还是有的,说不定自己得到李玉侨后,能顺利挖掘出她身上的秘密,自己说不定还能受惠。
遂其简单交待了谢管事后,才抬脚朝前厅而去。
李府,前厅
王素琴和李振兴在前厅等待的时间简单度日如年,如坐针毡,那茶水是一口接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