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其小心翼翼地说道:“回嬷嬷,二姑娘正在内室看书,奴婢马上进去通传。|?爱阅讀l○ve?ueDu.С〇М|”说完就朝内室而去。
正在看野史的李玉侨抬头看向去而复返的素梅,“还有事?”
素梅上前躬身道:“姑娘,娘子身边的莫嬷嬷来了。”
李玉侨微微挑了挑眉,“让她进来吧!”
“是!”素梅转身就去传莫嬷嬷进来。
不一会儿,莫嬷嬷就跟在素梅身后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敷衍地朝李玉侨行了一礼,“二姑娘,老奴奉娘子之命前来传二姑娘前往前厅一趟。”
“本姑娘记得府中待客之事一直都是交与大姐姐的,何时需要府中庶女前往应酬?莫不是对方指名道姓要本姑娘前去?再说哪个府中庶女居然敢劳驾母亲亲自招待?”李玉侨漫不经心地问道,虽然她早已知晓并不是有客人前来,但她还是佯装着问一问。
莫嬷嬷显然以前与李玉侨很少打交道,所以今日亲自瞧见府中庶女以这副随意的态度对待嫡母时还是很吃惊的,在她的认识里,哪个庶女不是巴着紧着嫡母,眼前这个却是个特例。
遂其不敢大意,“回二姑娘,老奴也是奉娘子之命,还请二姑娘不要为难老奴,二姑娘如若有所疑问,二姑娘也可亲自去问问娘子,老奴相信依娘子对二姑娘的宠爱,娘子定不会对二姑娘有所隐瞒。”
虽然嘴上说的是王素琴对李玉侨的宠爱,但作为王素琴身边的资深人士,又岂会不知王素琴对李玉侨的敌意,只是嘴上的表面功夫还是要维持的。
李玉侨闻言,红唇微微一勾,遂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裳,“那就走吧!”说完就率先走出了内室。
莫嬷嬷以为请动李玉侨还需要费些口舌,没想到李玉侨居然都没有令她多费口舌就已经主动前去了,倒是让她有些吃惊。
她也只是略微吃惊了片刻,然后就连忙跟了上去。
素梅在李玉侨起身走出去的时候就已经跟了上去。
前厅
李振兴等得有些不耐烦,本来他最近忙于政事都有些心力交瘁,而今还要为府中后宅之事而烦心,心情能好吗?
终于在他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李玉侨才姗姗来迟,李玉侨与莫嬷嬷和素梅一前一后来到前厅,莫嬷嬷和素梅则远远地候在了门口。
莫嬷嬷知道今日就是李玉侨的遇难日,而她的主子王素琴今日要以儆效尤,所以她虽然候在门口,却是竖起耳朵随时听候前厅的传唤。
素梅自从素兰被处理后,跟在李玉侨身边一直小心谨慎,就怕某一日步了素兰的后尘,但她的卖身契还握在王素琴手中,有些命令她又不得不从。
李玉侨在李振兴的怒目下淡定地走至一旁坐下,然后抬眼看向李振兴和王素琴,“不知母亲唤女儿前来所谓何事?”
李振兴看着眼前这个一副玩世不恭,典型的纨绔子弟形象的女儿,恨得怒拍了一下桌子,“一个丫头这副样子,成何体统?顾姨娘是如何教导你的?你的礼仪廉耻呢?”
李玉侨满不在乎地抬手轻轻弹了一下指甲缝中不存在的垃圾,“体统?父亲要与女儿辩论体统吗?”说着就如看死人般的眼神射向李振兴,“体统乖,威仪亵,纲常没半些,女儿当然谨记体统二字!”
“放肆!”李玉侨的冷嘲热讽激怒了李振兴,“有你这样与父亲说话的吗?”
“那要女儿如何说?三拜九叩?父亲确定要那样做吗?”李玉侨说着就定定地看着李振兴,那眼中的坚定让李振兴觉得这撞日好像没有选对。
但其想到自己身为一家之主,输人不输阵,遂其挺了挺腰板,“就算你要三拜九叩,为父也是受得起的,忠孝礼仪,孝顺父亲,这是为人子女的本份,你在女训中未学吗?”
“父亲说得是,所以女儿一得母亲的传唤,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女儿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李玉侨敷衍地说道。
李振兴冷嗤一声,“不敢?我看你倒是敢得很!”
王素琴在一旁冷眼看着针锋相对的二人,实则是在给李振兴最大的鼓励,要是她在中间打了圆场,那不识好歹的李玉侨又岂会记着她的好?
李玉侨不想再与他们浪费口舌,“父亲唤女儿来就是要说体统之事?如若父亲没有别的吩咐,那女儿就告退了!”说完就欲站起来。
李振兴连忙出声制止,“与父亲说话如此不耐烦?为父看你是真的不像话!”突然话题来了个大转弯,“昨日是怎么回事?你可有话说?”
李玉侨轻眨了两下眼睛,昨日之事?应该就是大红让李爱雅在玉苑门口跳舞一事了,但这又关她何事?
不过李振兴最擅长的就是将她牵扯其中,且看他此时的表情,心中所想已经昭然若揭,只待自己一认罪就将自己责罚,但自己又如何会让他如愿?
“父亲,女儿最近迷上了野史,昨日女儿看书入了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