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雅不明自己母亲为何突然变了脸,既然李玉侨完好无缺的回来了,怎么也要让她脱去一层皮,如今被自己母亲这一搅合,李玉侨又是不痛不痒的,要是照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将李玉侨踩在脚下?
其不甘地看向王素琴,王素琴只好向她投去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后才又一脸慈祥地对李玉侨三个庶女说道:“你们三个一路舟车劳顿,早些下去休息吧,刚才前院儿所发现的一切就当没看见,切不可往外说。шшш.lσveyùedū.cōm”
李玉侨三人乖顺地屈膝,“是,女儿谨记!”
“下去吧!”王素琴平和地说道。
李玉侨三人在得到王素琴的首肯后,就带着各自的丫鬟往后院而去。
待李玉侨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那月亮拱门后,李爱雅才不甘地朝王素琴抱怨道:“母亲,你刚才为何要阻止女儿,本来李玉侨回府就已经很碍眼了,好不容易以为可以将她除去,她却又回来了,女儿还想利用这个机会彻底将她关在后院,母亲为何要阻止女儿?”
王素琴轻叹一声,“爱雅,不是母亲阻止你,而是你在拿下太子之前,咱们李府不能传出任何对你不利的消息,这前院人来人往的,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就算母亲能保证这些下人都是李府的人,但难保那躲在角落里心怀二心之人,将你苛待姐妹的罪名传扬出去,你可是经不起一点儿流言蜚语啊!”
李爱雅想起自己那夜的不洁事实,那本就是母亲在替她隐瞒,万一传出她的流言后,再雪上加霜,那她还有前途可言吗?
不!
她绝不能就此被毁!
她不能容忍别的女人坐上那个位置!
皇宫
李振兴与其余官员三三两两的结伴从金銮殿退了出来,李振兴更是顾不得身后那些官员们的讨论之声,脚下生风般地朝宫门快步走去。
他刚走到宫门口,王树根在李振兴远远走来的时候就将脚凳准备好了,李振兴借助脚凳钻进马车,王树根收好脚凳,跳上车辕就驾着马车朝李府飞奔而去。
坐在马车里的李振兴激动地搓着双手,想起李府那些待挂的白绸,那是要给李玉侨准备的后事,待找到李玉侨的尸体,他再广发请帖,风风光光地办一场葬礼,然后再理所应当地将李玉侨手中的那些铺子收回来,一切就又恢复到了李玉侨回来之前的样子,他依旧可以过得风风光光,依旧可以在外豪爽地大吃大喝。
李府
王树根驾着马车刚好在李府威严的大门前停稳,李振兴就迫不及待地从里面钻出来,然后大踏步地往门梯上走去,撩起就朝大门走去。
王树根刚才驾着马车过来的时候,门房就听到马匹的“哒哒哒”声,每天李振兴差不多都是这个时辰回来,所以他也是掐着点儿打开一条门缝,看到是李振兴,就赶紧将门打开。
李振兴越过门房就直接走了进去,本来他以为回府后看到的就是挂满白绸的,但此时映入他眼帘的却是如往常一般无二的李府,那些下人们也都在若无其事地做着以往工作,整个李府全无一点要办白事的紧迫感,遂其蹙眉,王素琴是怎么办事的?
心烦意乱的李振兴随手招来一个下人,“这府里是怎么回事?娘子没有安排吗?”
那下人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压根不知李振兴说得哪般,遂其无辜地摸了摸头,“启禀阿郎,李管家让咱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李振兴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甩衣袖,摆脚就往后院走去。
锦绣院
不此前院的下人各司其职,就是这锦绣院的下人也都是该干嘛就干嘛,而王素琴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赏花。
王素琴看见李振兴走进来,热情地招呼他,“李郎,快来,这是哥哥刚刚派人送来的极品绿菊,听哥哥说,培育成这可是花了大价钱,好不容易才成活了这么一株,哥哥还给我送了过来。”
李振兴不想扫王素琴的兴,淡淡地扫了一眼那株绿菊,然后才说道:“娘子,咱们不是商量好了要替咱们的女儿办一场白事的吗?你为何又不办了?”
王素琴见李振兴那阴沉的脸,扬眉一笑,“李郎,咱们女儿又回来了,这白事当然不能办了。”
李振兴震惊得眼珠子都要下来了,回来了!难道李玉侨回来了?
“李玉侨回来了?”李振兴略有些激动地抓起王素琴的手问道,那有些大的手劲抓得王素琴的手腕吃痛。
王素琴皱眉地抽出有些痛的手腕,“李郎,妾身也知李郎失望,但二丫头确实回来了,咱们不能再做那违背良心的事。”
要是李玉侨在此,只怕是要笑掉门牙,王素琴居然还有良心之说?
如果她真的有良心,就不会做那有违天理之事,不会做那阴狠毒辣之事!
李振兴此时不失望才怪!本来那些铺子是唾手可得,可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如那被当头一棒般。
“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