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雅见说服了母亲,脸上也不再有刚受难的表情,“那母亲如何去回父亲?父亲可还等着母亲的检查结果呢!”
王素琴轻叹一声,“还先瞒着你父亲吧!”
李爱雅也点了点头,目前止先瞒着才是上策,待自己拿下太子之后,父亲在太子面前才不会露出马脚,以至于最后功亏一篑。?W W W.L O V E Y U E D U.C O M?
两母子商定好守宫砂后,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此次事件的背后主使人,李爱雅万分确定,自己就寝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的,为什么待自己再次醒来,雅苑如变了成般?
“母亲,女儿是遭人暗算了!”李爱雅双眸阴冷地盯着前方,那锐利的目光好似要将前方的空气千刀万剐一般。
正在这时,宝珠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一跑进内室,就“扑通”一声跪在李爱雅母女面前,“姑娘,您救求奴婢吧!奴婢也不知情的……”
她的话还未说完,莫嬷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娘子,老奴瞧着大姑娘的丫鬟迟迟不出现,心中颇为疑惑,就去了下人房,没想到,这丫鬟正睡得香着呢,老奴气不过,就将她扯了起来,老奴本想直接将她拉去交给阿郎处置,没想到被她挣脱了,还请娘子责罚!”说完就请罪似地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宝珠哪受过这种冤枉?她服侍李爱雅多年,早就成了李爱雅最忠实的狗,而她也是陪在李爱雅身边最多的人,她对李爱雅多少有些了解,自己为李爱雅办了那么多不可告人的事,李爱雅应该不敢将她抛弃,所以她才敢跑进来向李爱雅求情。
李爱雅看着在眼前哭得稀里哗啦的宝珠,猜想应该是莫嬷嬷做主要将她处理了,但宝珠可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虽然今夜的事她作为自己的贴身丫鬟,没有第一时间护主已是死罪,但宝珠必须留着,宝珠替自己往太子府传过多次信件,她与太子身边的小厮也有接触,此次计划还需要宝珠出力。
遂其向王素琴投去一个眼神后,才看向宝珠,“宝珠,你是昨夜最后一个出这内室的人,你在出去之前,可有发现这内室的不妥之处?”
宝珠一听,立即认真回想起来,只要李爱雅还愿意留着自己,那自己就不会有性命之忧,也就表示自己还可以继续留在李府,继续留在李爱雅身边,自己就还是那个深受李爱雅信任的大丫鬟。
其认真思考良久后,才皱着眉头说道:“启禀娘子和姑娘,奴婢昨夜还是按照往常一样伺候姑娘就寝,然后留了一盏夜灯后才退出去,奴婢离开前还仔细检查过,并未发现不妥之处。”
王素琴和李爱雅的眉头同时一皱,王素琴从宝珠的眼神中并未看到撒谎,所以宝珠所说的话可信度极高,遂看向李爱雅,“如果真是那样,只怕是咱们李府已经不干净!”说完就双眼迸出锐利。
莫嬷嬷双眼闪了闪,“娘子,老奴已经让刘府医在外候着了,如果娘子猜测不错,只怕是大姑娘是受了外界的影响才会如此。”
王素琴立即想起李爱雅今夜的种种表现,都与自己准备下给李玉侨的那毒颇为相似,遂有些急切地说道:“快让他进来给爱雅把脉,”说话间就看向李爱雅,“你先去床上躺着。”
李爱雅点头,上床盖好被子,而王素琴见莫嬷嬷如此有眼力劲儿,语气和善地说道:“起来吧!”
“是!”莫嬷嬷欣喜万分,高兴地爬了起来。
刘医医就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因为这里是女眷的内室,他全程都是低垂着头,不敢用眼随意打量女眷的闺房。
“你给大姑娘把把脉,看看是否身子有何不妥。”王素琴命令道。
“是!”刘府医领命后就走上前,莫嬷嬷搬了一个鼓凳放在床边,刘府医走过去,拿出一张帕子搭在李爱雅伸出来的手腕上,然后诊起脉来。
在刘府医诊脉期间,内室一片安静,而房顶上的两人却在眼神交流着,李玉侨瞪了一眼姬无命后,继续看着下方的动静。
片刻后,刘府医收起帕子,站起来朝王素琴拱手道:“启禀娘子,大姑娘身中烈性媚毒,好在媚毒已清,往后只需好生休养即可!”
“轰隆——”
王素琴如遭晴天霹雳,那烈性媚毒不就是她为李玉侨准备的吗?可那毒药没有让李玉侨受到损失,反而自己的宝贝女儿损失惨重,这让她心如何能甘!
遂其脸色阴冷地磨着牙,“退下!”
刘府医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娘子不快,遂诚惶诚恐地提着药箱就退了出去。
李爱雅在刚才听到刘府医说她身中媚毒时就已经回不过神来,这会儿王素琴的冷声才拉回她的记忆,“母亲,此事定是李玉侨所为!她因为母亲对她动手,所以就怀恨在心,伺机而动,今夜她终于逮到机会,所以就对女儿下手,母亲,女儿要将她碎尸万段,让她永不超生!”
王素琴有些不信是李玉侨,毕竟李玉侨此时还在音榕山庄呢,只怕是李爱雅是气糊涂了,“爱雅,你忘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