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侨嘲讽一笑,这李振兴还真当自己是一根葱!
“父亲,后宫不得干政,这是皇上明令禁止的,而这朝堂站队一事,父亲就如此替范府作了决定,敢问父亲,父亲可有听过范府的意思?女儿会如实相告与孟姨。〖爱阅读〗”李玉侨不想与李振兴虚情假意的推搡去推搡来的。
李振兴一听这个傻女儿居然还要将自己的想法去告诉别人,遂恨铁不成钢地吼道:“放肆!你就如此见不得李府好吗?难道你还想眼睁睁地看着李府退出朝堂?退出京城吗?”
李玉侨挑了挑眉,看来李振兴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自知之明嘛!居然将自己的最终目标都给猜了个透,只是不知这只是他情急之下的一时愤怒,还是他的推测?想来应该是那前者。
李玉侨嫣然一笑,“父亲怎会如此看待女儿?女儿自是希望父亲步步高升,女儿才有面子不是吗?”
李振兴被李玉侨阻得说不上话来,努力调节好心情后才继续说道:“继续如此,你明日就去范府,待事成之日,为父不会亏待于你的。”
李玉侨冷不丁地说道:“大姐姐的太子妃之位也十拿九稳了吗?”
李振兴震惊地看着李玉侨这巧笑嫣然的笑脸,这个女儿居然如此通透,都猜到那背后的厉害关系了。
李玉侨不等李振兴说话就继续说道:“想来父亲一早就站到了太子的阵营,只等着大姐姐坐上太子妃之位,太子登上那高位之后,父亲的荣华富贵就唾手可得,李府就一越成为东陵的后族。”
李振兴眨了眨眼,弱弱地问道:“二丫头,不可随意揣测圣意!”
李玉侨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父亲怕是要失望了,女儿并未打算去打孟姨说这件事,至于范叔他们如何,女儿也不会去左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父亲是,女儿也是,就像当初娘亲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一样,父亲当年已经胁迫了娘亲一次,女儿不希望父亲再强加注在女儿身上。”
李振兴看着一脸决绝的李玉侨,面上有些犹豫,但一想到前方的那荣华富贵,他就瞬间被迷了双眼,对李玉侨呵斥道:“糊涂!为父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李府!为了你们这些儿女吗?”
李玉侨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摇了摇,“不不不!父亲是为了大姐姐,父亲所做的这些,大姐姐才是那个最大的受益者,而女儿们只是大姐姐的垫脚石,亦是探路石,父亲如此不拿女儿们当回事,父亲可知道女儿们也会寒心?”
李振兴真的拿李玉侨没有办法了,只好妥协道:“你要如何才肯答应帮助父亲?为父也没有其他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如果你愿意帮助为父,为父就将你娘亲的那些庄子交给你!”
李玉侨微微一笑,那些庄子姬明皇早有旨意,待自己及笄,李振兴就要归还,如今被李振兴拿来当作谈判的筹码,他不觉得可笑吗?
那些庄子既然是在姬明皇那儿过了明路,那李振兴就不敢阳奉阴违地做出调包之事,反正迟早都是要还的,她又何必急于一时?
遂其不赞同地看向李振兴,“父亲,那些庄子不是圣上下旨,让您在女儿及笄过后就交还吗?难道父亲又生了不该生的想法?父亲应该知道欺君之罪会有何后果吧?女儿可不想不得善终!”
李振兴再次额间冒了冷汗,他今日来玉苑,已经有两次差点触怒圣颜,看来这玉苑真不是他该来的!
但自己确实需要命范府作为彩头,太子那儿还等着自己的好消息呢,如果自己不能成功将范府拉拢过来,只怕太子怪罪下来,自己也是要承担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到时候还会连累大丫头。
大丫头好不容易得了太子的信任,岂能因为二丫头而破坏掉她多年来的形象?
所以二丫头必须答应去范府一趟!
遂其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为父当然记得圣上的旨意,为父又岂敢忘记?只是,二丫头应该理解为父的难处,为父虽然任尚书多年,但为父更加继续为朝廷建功立业,为百姓谋取福利,只是为父只在礼部,很多事情为父都插不上手,你是为父的亲生女儿,女儿指望不了别人,唯有指望自己的女儿了。”
李振兴的和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只怕那心软之人会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但是,李玉侨深受李振兴冷落多年,自己娘亲又被李振兴寒透了心,所以李振兴如若想从李玉侨这里讨到好,只怕是算盘打错了。
虽然他在来之前,将自己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但只要进了玉苑,那就只能如那石沉大海般,激不起一丝的浪花。
李玉侨如坐松山般地说道:“父亲,女儿还只是一个未及笄的姑娘,虽然也学着去掌理铺子,但女儿终究是一个小姑娘,哪敢接受父亲的如此重托,想来大姐姐一直是父亲的小棉袄,大姐姐肯定会乐意帮助父亲,孟姨并不是一个不讲理之人,只要大姐姐向孟姨说明去意,相信孟姨会体谅大姐姐的一片爱父之心。”
李玉侨不动声色地将球踢回李爱雅处,李振兴被气得差点儿想拂袖而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