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琴继续说道:“王嬷嬷并无背叛母亲的理由,而且王嬷嬷跟在母亲身边多年,母亲对她还是很了解的,能让她都觉得诡异的事,那十有八九错不了,所以咱们要想在这府里对李玉侨动手,只怕是不可能了。「爱阅读」”
李爱雅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难道女儿这罪白受了?”
因为突然坐起来,头部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晕眩感。
王素琴阴恻恻地目视着前方,“当然不行!既然咱们在府里不能对她动手,那咱们就在府外对她动手!”
李有雅闻言,激动地抓着王素琴的手,“母亲快告诉女儿,母亲有何良策?”
王素琴贴心安慰道:“爱雅,你大病初愈,且安心休息,其他之事都交给母亲去解决,总之,母亲是不会让你白受罪的,欠了咱们的,理该先还一些!”
李爱雅得了王素琴的安慰后,才放松下来,并听话地躺了回去,王素琴替她掖好被子后才走出内室。
琳琅院
李玉琳自从去雅苑探病回来后,就一直骂着李玉侨。
今日,她还是与往常一样,以骂李玉侨为乐趣,待她大骂一通后,她才解气般地喝下一整杯茶,刚才骂了那么久,都骂得她口干舌燥。
红桃见李玉琳终于骂完了,才松了一口气,在李玉琳骂人期间,她一直在门口守着,就是怕被人听见,还好一切如常。
李玉琳见红桃那放松呼气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你怕什么!姑娘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就不信她敢来教训我!”
红桃苦口婆心地说道:“姑娘,您说听奴婢一言,别再这般大骂二姑娘了,这万一传到二姑娘耳中,还不知道二姑娘会如何对待你呢!”
李玉琳岂会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
遂其威风八面地说道:“姑娘我是李府的庶女,她也是庶女,她可不比我高贵到哪儿去!也不知父亲是怎么想的,居然将李府的产业交给她,大姐姐都还没有呢!也不怕别人说他宠妾灭妻吗?”
红桃被吓得连忙上前去捂住李玉琳的嘴,“姑娘,你就听奴婢的劝吧!别再说了,您可还记得你刚才在说谁?”
李玉琳被红桃这么一个突然袭击,脑袋一下子就放空了,懵懵懂懂地问道:“我刚才说谁了?”
红桃无奈地叹气一声,她就知道自家姑娘又是口无遮拦了,说话没有经过大脑!
遂其无可奈何地说道:“姑娘刚才在说阿郎,阿郎可是姑娘您的父亲,您也不怕那些话传扬出去!”
经红桃一提醒,李玉琳想起自己刚才又闯祸了,遂立刻捂住嘴,含糊不清地说道:“还好你及时阻止了!”松开手后继续说道,“还好母亲大度,从不来我们这些庶女计较!”
红桃在李玉侨看不见的地方黯然神伤,也只有她的主子这么没脑子,从来都没有想过娘子的用心,姑娘这分明是被娘子给养费了呀!
以后姑娘只会沦为大姑娘的探路石,或是垫脚石!
姑娘却还沉浸在娘子给她画的大饼里,她的人生何其悲哀!
而自己作为她的丫鬟,自己的命运又是何等的悲哀!
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三姐姐!”
李玉琳听见来人,才冲着红桃使了个眼色,然后红桃才走过去打开门朝李玉莹行礼,“奴婢给四姑娘请安!”
李玉莹抬脚走进来打趣道:“你们关着门说什么体己话呢?”
李玉琳有的时候还是分得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虽然她与李玉莹关系好,但她也是万万不能将她说父亲坏话的事讲出来。
遂其假笑两声,“哪有!我刚才还在说大姐姐病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好了没。”
李玉莹轻声说道:“母亲不是说让咱们少去打扰大姐姐吗?大姐姐需要静养,而且府医的医术不错,想来大姐姐很快就能痊愈了。”
李玉琳认同地点头,“四妹妹说得对,只是大姐姐这次凭白遭受这么大的罪,肯定是二姐姐搞的鬼。”
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万分笃定是李玉侨,李玉莹有心想替李玉侨辩解几句,但想到李玉琳的死脑筋,她最后还是作罢。
但李玉琳见李玉莹并没有提出异议,以为李玉莹也是赞成她的说法,遂将其拉至一旁的榻上坐下,“四妹妹,你说咱们怎么替大姐姐报仇?”
李玉莹为难地看着李玉琳,“三姐姐,咱们一定要那样做吗?不管如何,咱们都是亲姐妹,在外,未来也需要相互扶持,在内,咱们同为李府的庶女。”
李玉琳一下子将李玉莹甩开,几近疯狂地吼道:“我才没有这么恶毒的姐姐!她竟然害得大姐姐卧病在床,她为什么不代大姐姐去受罪?四妹妹,咱们两个可是母亲亲手带大,这么多年,母亲也待咱们如己出,难道四妹妹忍心看着大姐姐受如此折磨?”
李玉莹被李玉琳的声声质问给呛住,她该怎么说呢?母亲待她们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