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济,面色憔悴,我实在是担心,遂才想请大郎哥去催催。”
这不得了!自家妹妹居然被折磨得如此劳心劳力,作为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怎么能容忍?
顺平候埋怨地瞪了一眼李振兴,“本候将唯一的妹妹交到你手上,你是怎么照顾本候妹妹的?”
李振兴立刻认错道:“是!都是小郎的错!还请大郎哥多费心,此事只怕是拖不得了。”
顺平候老眉紧皱,“这如何说?不是说那东西好久没有出来了吗?”
李振兴左顾右盼后,才凑近顺平候,“昨日我府上发现了一件极其怪异之事,府里防火向来都做得很好,可是昨夜庖屋却突然失了火,而且甚是怪异之处就是左右屋舍均未受到损坏,偏偏那庖屋被烧得面目全非,而且近日来府上更是怪事接连发生,其实我也不想闹得如此兴师动众,实乃小郎毫无办法,只能请大郎哥快去催催普化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