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怕死地说道:“嬷嬷的胆子可真小!这李家村天高皇帝远的,只要嬷嬷不告诉娘子,娘子是不会怪罪与我的,而且,嬷嬷也算是我二人的媒人,以后少不了要孝敬您的。??”
居然是王素琴!
李玉侨躺的身子轻颤,滔天的怒气在心中如熊熊烈火正在不断蔓延。
很好!
本来大家各自安好,你守你的尚书府,我住我的茅草屋。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可你偏要将手伸到李家村来,那我就只好接招了。
王嬷嬷被王树根说得有些心动,对于她来说孝敬倒是其次,以后可以慢慢揉搓李玉侨,那才是对她最大的诱惑,想来还能在娘子那讨个好。
“好吧!今夜就给你个机会,只是回京后,你可得守口如瓶,要是被娘子得知你我擅自作主,到时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王嬷嬷妥协的同时,还是不记警告王树根,以防他坏她好事。
此时不醒来,更待何时?
李玉侨双眉一拧,有些慵懒地坐起来,“王嬷嬷,我倒是不知道贵府的规矩就是下人半夜闯主子的房间,等回到京城,我倒是要好好问问我那位好嫡母。”
在说话间同时去摇醒顾云音,“娘,娘,快醒醒!”
平时的顾云音本来是浅眠的,而今夜因为与李玉侨同床,心中的防线放下,所以倒是有些嗜睡。
顾云音被摇醒后,正准备问李玉侨,突然看见屋内多出来的两个人影,立刻心慌地将李玉侨抱进怀里。
当看清是王嬷和王树根时,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厉声道,“王嬷嬷,请你们出去!”
想她身在京中时,各种礼仪规矩都做得从未越雷池一步,而今日,居然被两个下人闯了闺房,那王素琴不是一直自视老成持重的吗?
而这王嬷嬷还是王素琴身边的掌事嬷嬷,何时这般轻浮?
“出去?”王嬷嬷冷笑地将油灯挂起来,“既然都进来了,总要把事情办完了再出去吧!”
顾云音眉着紧皱,事情?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半夜,能有何事?
“有事明日再谈也不迟,现在是半夜,我女儿还在房里,王嬷嬷,你不是自视规矩周全吗?何时如今夜这般,不得主子允许就进入主子的房间?是你主子教你的?”
顾云音不愧得卿云老先生真传,虽然被流放乡下十几年,但那浑身的霸气释放出来,还是有些令人抖三抖。
“你一个姨娘与我谈规矩?真真是可笑!顾姨娘,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别到时候伤了二姑娘,你反过来责备老奴,那老奴可就冤了。”王嬷嬷幸灾乐祸地嘲讽道。
李玉侨从顾云音的怀里探出头来,“王嬷嬷,你带着一个奴才半夜闯主子的闺房意欲何为?不会是在京城闯习惯了吧?真不知道你家主子和尚书府的姑娘内室被哪些奴才闯过?”说着就一脸天真地望着顾云音,“娘亲,改天咱们写信给小姨夫和外祖父,让他们问问京中的规矩是否是嬷嬷可以带奴才闯娘子和姑娘的闺房吧!”
顾云音被李玉侨那天真的问题逗得想笑,脸上的愁云立刻散去,“好!你小姨夫和外祖父肯定会代你好好问问的,顺便问问当今圣上。”
王嬷嬷双眉紧皱,那脸上皱起的老褶子都恨不得夹死蚊子。
这两母女还真是贼心不死,都这个时候了还一脸风清云淡的模样,真是碍眼!
“王树根,从京城到李家村,你不是念叨了一路吗?这就留给你享用吧!要是敢反抗,就直接用强,快些办好差事。”
说完就率先上前将顾云音抱住,因为作为下人常年的训练,常年做绣活的顾云音根本就不是王嬷嬷的对手,很快就被压制得不能动弹。
王树根在王嬷嬷发话后就向李玉侨冲去,大红也朝王树根冲过来,但大红被王树根一挥手就撞到墙上昏迷过去。
李玉侨见大红昏倒在墙角,一脸戒备地看着王树根,“你一个奴才居然敢肖想主家姑娘,你也太异想天开了,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吧!”
王树根见李玉侨这个时候还不忘数落他,心中恨意爆增,“肖想?我可是得娘子承诺的,你已经被娘子作主配与老子了,以后老子就是你的天!今夜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王树根说完就朝李玉侨扑过去,李玉侨反抗之时踢了王树根的下半身,王树根痛得呲牙咧嘴地,然后对着李玉侨就是一拳,李玉侨直接被揍得吐出一口鲜血,鲜血迅速喷了一脸,并顺着脸颊往下流,直到染红了脖子上的荷包,然后整个人就彻底昏了过去。
王树根见李玉侨已无反手之力,嘴角冷笑,然后不慌不忙得开始动手脱李玉侨的衣裳,边脱边揩油。
顾云音见昏了的女儿被一个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心中恨意爆增,双目充血,发狠地咬上王嬷嬷压着自己的手。
王嬷嬷吃痛,顺手拿起床边的油灯对着顾云音头部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