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婶一脸兴奋地拿起荷包,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碎银子直接放在嘴里咬了一下,最后才小心地放回去,并将荷包扎得牢牢的,“多谢你家娘子赏赐,我以后会办得更好的。爱.阅.读w/w/w..c/o/m”
“以后就不用了,我们这次就是来接她们的。”王嬷嬷最讨厌这种穷酸样,就像是没见过银子似的。
王大婶一听就懵了,然后就是失落,隔壁要回京享福了,那她就少了份差事,以后日子又要过得紧巴巴的了,但还是不死心地确认道,“那她们是要回去享福了吗?”
享福?
王嬷嬷在心里冷哼,确实是回去享“福”。
“是啊!我们娘子心善,不忍她们母女继续呆在这乡下受苦,所以就派我们来接她们回去。”王嬷嬷享受般地接受着村妇的羡慕道。
王大婶羡慕道:“那可真是祈福时给佛主听见了。”
王树根在一旁听得眼睛不停地闪烁着。
顾云音两人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后,就一人背着个包袱准备离开,大红飞快地跑上前跟着李玉侨。
当两人锁好门正准备走的时候,没想到王嬷嬷从隔壁王大婶家走出来,见两人身上的包袱,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王嬷嬷走上前,“顾姨娘这是要去哪儿?”边说边将视线移到李玉侨身上不善地问道,“想必这就是二姑娘吧?”
顾云音条件反射般地上前挡在李玉侨面前,“你是谁?”
王嬷嬷见李玉侨这有些粗俗的行为,眉头微蹙,“二姑娘,顾姨娘没有教导你礼仪吗?”
李玉侨没有理睬王嬷嬷的质问,见王嬷嬷这狗仗人势的架势,不就是那种恶奴欺主、在府里兴风作浪之人吗?
输人不输阵!她不能被对方的气势打倒。
“我娘如何教导我是我们的家事,貌似与你一个奴才无关吧!”李玉侨先发制人般质问道。
王嬷嬷在王素琴身边已久,什么时候不是被人抬着?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个乡下丫头给拿捏了。
于是不卑不亢地走上前,“二姑娘,老奴乃娘子身边的亲信,而顾姨娘是被主家发配到李家村的,不论你二人作何,我家娘子都有过问的权利,更何况,我家阿郎还是朝廷的礼部尚书,这礼仪更是要以身作则,而三姑娘身为尚书之女,更是应该言传身教。”
李玉侨对于王嬷嬷的咄咄逼人嗤之以鼻,“尚书府?本姑娘至出生以来,从没见过什么尚书府,也没听说过什么礼部尚书,所以你的那些规矩,就留给你家娘子吧!”
王嬷嬷没想到李玉侨如此油盐不进,与循规蹈矩的顾云音简直是天壤之别。
想到必须尽快解决这里的事,王嬷嬷退而求其次,放弃与李玉侨硬碰硬,“二姑娘,老奴说话可能不中听,但老奴是为了二姑娘着想,京中贵人众多,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得罪贵人,所以老奴也是给二姑娘敲个警钟,还请二姑娘体谅老奴的一片赤诚之心。”
李玉侨冷视王嬷嬷放低的姿态,依然荣辱不惊,“这乡下村民大多淳朴,没有京城人的那些尔虞我诈,所以嬷嬷的担心是多余的。”
“是,二姑娘说得有理,只是,二姑娘和顾姨娘这背着行囊,可是要远行?”王嬷嬷不解地问道,她还真怕李玉侨二人逃跑,要是她完不成任务,回京后如何向王素琴交差?
身后的王树根也竖起了耳朵,他刚才观察了一下李玉侨,发现这二姑娘比大姑娘还漂亮,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早些得手。
但这光天化日的,不敢明目张胆地打量主家姑娘,他只能将那股情绪压下去,尽量不露出破绽,要是害王嬷嬷失手,那他就难辞其咎,更是无法向王素琴交待,到时候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李玉侨手上紧了紧行囊带,口是心非道,“我们要去镇上赶集,很快就回来。”
对于一个老谋深算的老嬷嬷而言,李玉侨的这种小把戏如何逃得了她的法眼?
王嬷嬷轻笑,气派十足的吩咐道,“那正好,让王树根送你们,顺便保护你们。”
王树根早就想与美人相处,王嬷嬷的谋划他自是乐意,刚才他可是看清了李玉侨,那纤细如柳的身段,吹弹可破的白晳皮肤,想想都能让人流口水,摸着也肯定很滑很舒服,要是在路上他能一亲芳泽那就更好了,所以他对这份差事简直满意得不得了。
王树根立刻上前,有些殷勤和讨好地抬手准备接过李玉侨背上的包袱,“二姑娘,这让小的来吧!”
李玉侨灵巧地闪身躲过王树根伸过来的咸猪手,如果真的让他与自己身体有所接触,那她还要不要见人了,更何况还是名下人。
“不用了,”李玉侨目光凌厉,“我们只是去买些生活用品,不敢劳驾你们。”
王树根对于李玉侨的躲闪很不满,心里开始想着等王嬷嬷给他制造了机会,他定要让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王嬷嬷见顾云音二人都背着包袱,常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