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被摔成一团的人。??
良久我才反应过来应该严厉斥责一下这个像是贼一样的人。
“你,你,你是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偷我家的断梯爬我家的后门?”
那人长得人模狗样穿的大红大绿绫罗绸缎富贵中带着二丝俗气,然后爬起来捂着屁股瘪着嘴差点没哭出来。
“你,你们欺负我,我就是来找一下我娘子,你们怎么能打我呢!”
我跟徐富先对视一眼,眼前这位长得人模狗样贵不可言的大哥,应该就是那个傻子,我以眼神示意他跟绿豆不要作声,直接跑,跟了我这么久,他们两个早就已经会意了,于是我们仨在沉默之中,撒腿就跑。
就在我迈出第二步的时候,我感觉到仿佛自己的脚被山上的捕兽器给捕捉到了,于是在我惊恐万分的表情下,我扑倒在泥土地上了。
徐富先赶紧惊恐的鬼叫一声,“小姐!”
我疼痛之余狠狠地吐出口中夹杂着各种腥味的泥土,心里有种愤怒更有种恨铁不成钢,这种时候就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了好不好!
我怒吼一声,“哪个王八蛋敢撂倒我!”
绿豆后知后觉发出一声惊呼,在我扭头往后看去的瞬间,突然就傻眼了,只见那人抱着我的大腿看着我说,“你把我推倒了,赔钱。”
这年头,傻子都比我聪明,还知道要我们赔钱。
我本想踹他一脚,但又怕把人家踹聪明了,于是忍住自己内心要打人的冲动,说,“好,我们赔钱,你先放开我,然后……徐富先,你来给这位公子算账!”
徐富先手上当然是没有钱的,不过,大家都知道,对方不过是个小孩子的智商,所以徐富先丝毫没有心虚地拿出算盘和本子在那里跟他算起账来,本来人家的原意就是让我们赔钱嘛,这位同学也是非常乐意的,于是,趁这个空隙,我跟绿豆就跑了去青云观。
徐富先用手上的算盘随便给他划拉几下,敷衍道,“您看啊,您刚刚由于私自爬我家的大门,以至于我们一开门您就摔倒,我们家这个门上呢也出现了几道划痕,根据需要修理的费用大致估测是二十两银子,因为这个是上好的绛朱漆啊,得把这门重新刷一遍,然后您刚刚摔了一跤,我仔细看了一下,没有出血没有淤青,就是脸上有点泥,这就算赔您一两银子,还有您身上的衣服也沾了些泥土,这肯定是要回去洗晒一番,我就算赔您人工费一两银子,可是刚刚您也害我们家小姐摔倒在地,这个由于我们家小姐没有计较,所以我就不算您钱,那么您接下来只要赔给我们家十八两银子就行了,您看看对不对?”
怎知,这位同学听得目瞪口呆哈喇子直流完全不知所以地看着徐富先。
人家一脸无辜地说,“你,你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可是,我没有听懂啊。”
徐富先险些没把自己给气死,自己讲了半天,人家竟然没听懂,难道他应该来几个断句才对?
“是这样的公子,小的给您算了一下,您目前需要对我们家作出的赔偿,共计是十八两银子!”
人家还是一脸茫然地挠了挠头,那哈喇子都流到衣服上,徐富先都不忍心看下去,不过,诚实的同学在经历过思考之后,还是很认真地掏了掏自己的荷包以及袖袋,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钱,然后就开始大喊大叫。
“来人啊!杨伟!快给我过来!快点给我拿钱来!”
在徐富先的惊恐之下,惊疑不定到想要立马撒腿就跑之余,周家的下人已经从各个路口跑来了,这时候徐富先已经跑不了了,正在他担心受怕的时候,人家周家的下人直接把钱给拿了过来。
杨伟说,“少爷,您要的银子!”
这位周少爷大概也是不知道十八两银子是多少,就直接给徐富先拿了一锭银子,徐富先道了,“多谢公子。”正要跑,就被周家的下人围住了。
杨伟问,“这位小哥,不知是为何,要让我家公子付银子呢?”
徐富先一开始还是有些怕的,毕竟人家人多势众,不过转念一想,这是自己家地盘,于是那底气也就壮了,徐富先往门那里一指。
“你家公子把我们家的门划拉坏了,小人身份卑微,这个责任这个钱都担待不起,只能委屈叫你们家公子自己负责了。”
杨伟果真仔细看了看那道被划了几道大痕的门,转而又看了看他家公子,又道,“那,我家公子的衣服是怎么沾上的泥土?莫非是你想要逃避责任因此动粗?你可知道我家公子这身衣服只要一个下摆都能比你这门贵?你竟敢对我家公子动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在我们家,我们家的下人从来不会有这么大脾气,换句话怎么说的,也就是说,在外面,他们都知道我们家护短,所以在外人面前他们既不会随便豪横,也不会任人欺负,人家的脾气一横,他们的脾气也就跟着横起来了,徐富先就是这样的。
“活得不耐烦的是你!你以为我们家稀罕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