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欲哭无泪后悔莫及,我娘这个人与人不同的是,她关注的地方永远跟原重点不同!甚至可以把重点扭曲,然后再跟你掰扯。
“娘,我耳朵疼!”
“说!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娘,其实吧,我就是想闯荡一下江湖,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方中城呢!这个,人总是需要梦想的,这个是可以理解的您说是吧?哎呀哎呀哎呀,疼疼疼!”
我娘揪我耳朵揪的非常满意,咬牙切齿道,“你说的有道理,我现在非常清楚地认知到,我的理想就是没收你的月钱,你觉得怎么样?”
“娘我错了!我现在非常深刻地反省!我自己罚抄齐民要术一百遍!”
我娘大概是看到我耳朵红了,实在是怕我明天找她闹,所以在听到我的保证之后就把我解放了我的耳朵。
“很好,识时务者为刘俊杰,明天记得交上来看。”
刘俊杰是我们医馆附近的一个患有白内障的老头,虽然我不知道他跟这句话有什么关系,但是我非常清楚,此时不跑等会儿就跑不了了。
当我如疾风般跑出门外,我娘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欸不对啊,不是让你抄伤寒论还有疗妇人方吗?”
第二天,我趁我娘起来之前就把昨天晚上让绿豆红豆帮忙抄的齐民要术放到了我娘房门前去,然后就跟绿豆一起赶着马车去医馆了。
我们家里依旧是三辆马车,本来现在家里的小孩子都到了学习的年纪了应该下山去上学堂了,奈何现在条件好,他们已经不用下山了,我爹直接就请了先生来传课授业,这可比我年轻那时候的待遇好多了,我娘解释说,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家里实在是养不起第四辆马车了,所以就聘了位教书先生到家里来上课。
如此以至于,王萌萌他们到现在还没下山几次,我突然就不羡慕他们了,毕竟我还是比较喜欢热闹的,下山跑应该就是我当年最喜欢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