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己按照之前那样把马步扎了起来。
大哥喘着大气跑过来,“道长,道长。”
“何事惊慌?”
“不好了,那个刘家来人了!”
于是,青云观里的所有人除了二狗外,全员都出动了,而刘家的人也带着一大群人闹上门来讨要说法。
当然,我的训练也就泡汤了,我跟绿豆脚步小就慢吞吞地跟在了后面,这时,双喜跑过来跟我说话,“悠悠,依我看那个什么刘老爷应该是去世了。”
我看了一眼远处的刘家人,也就装模装样地“哦?”可一声,“你何以见得?”
双喜装腔作势地手捧下巴自信道:“你看刘家的人个个儿都神色哀伤,肯定是因为伤心过度所致!”
我朝绿豆翻了翻白眼,“连绿豆都看得见刘家人都身着丧服,还用你来看眼色?”
双喜看我不配合他,不服气了,“那也得经过细致入微的观察!万一人家穿白衣是因为家里穷,买不起花衣呢?”
我戳了戳双喜示意他看,我便朝身后的山谷方向指了指,“那山上长着一种草植,叫蓝靛,专门儿用来作染料染衣服的,你现在去拔两棵直接用手搓,直接能把你手染个黑蓝色。”
双喜被我打击得失落不堪,又不死心去问绿豆,“悠悠说的是真的吗?”
绿豆从来不会说谎,“是真的,吃素师父没钱买新衣服,就买了便宜的原布给你们染了做衣服。”
平时粗心大意完全不知道的双喜大吃一惊,“什么?师父还会做衣服?天啊!”
我顺便来了一句,“你师父平时除了正经点,什么都会。”
双喜没听出我语气中的嘲讽,竟然对他师父生出无限的羡慕崇拜。
而我家大门口那里,两家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一般跟人吵架的事情,都是我娘来做的。
刘家长子,“王元一,枉我平时对你多有敬重,还错以为你医术高明,没想到你完全是个江湖骗子,是个庸医!你还我爹命来!”
刘家次子,“对,我爹好好儿的一个人竟然被你治死了,来人,给我砸了他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