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嘛,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想必父皇对那些儒生的观感更差。”
“儿臣有个主意,索性,就让雄英拜了静之做师父吧!”
“正所谓亲上加亲,静之这小子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满肚子的学问,咱们老朱家不可不学啊!”
马皇后闻言,不禁连连点头:“哈哈哈,太子说的好啊,静之的学问,涵盖众多,又是火药,又是农学的,都是一些实用的学问,也算是一个杂学家了,咱们朱家是穷苦出身,可万万不能忘本。”
“陛下,臣妾觉得,作为一名皇帝,如果只懂得治理国家,却不懂得农耕之学,这也不好,这个拜师,太子说的好,说的对啊!”
老朱仔细思量着朱标的话,对于如何教育小小朱,他是有一套自已的理论的。
就连大本堂里的那些先生,都是自已亲自挑选。
即便如此,也还是不放心,要把小小朱放到自已的身边教导。
可见老朱是多么的用心。
可是人无完人,方静之的那些奇怪学问,也是让老朱大开眼界的。
这样的学问,虽然不能治国,但是对发展民生,却是有绝对的好处。
皇帝可以不精通,但是却不能不懂。
老朱也不希望,大明的皇帝,是一个只懂得帝王之术,却不懂得民生的家伙。
方静之也就是不知道老朱在想什么。
若是知道,他肯定会告诉老朱一句。
你们老朱家的子孙,除了当皇帝不怎么好,其他的玩的那叫一个溜好吧!
老朱凝视方静之,缓缓说道:“小子,能担的起来吗!”
“皇孙的老师,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方静之耸耸肩,老实说,他倒是有这个心思。
毕竟相比起朱标这个成年人,小小朱的三观还没有彻底的成型。
他也有心给小小朱灌输一些后世的思想。
毕竟元首的思想,那可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他本想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小小朱的思想。
可朱标这猛地一下子,倒给他整的有点不回了。
真的让自已教,那肯定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这能教的好嘛!
“能,能担的起来,我最喜欢跟着大哥哥学习了。”
“大哥哥书院的学问,我都很喜欢的。”
方静之还没说话,小小朱已经乐的眉开眼笑了。
跟着方静之,可比在大本堂里好玩多了。
而且还能找小金刚玩。
这些日子没见小金刚,不知道这家伙胖了没有。
看看一脸正色的老朱,再看看一脸期待的马皇后跟朱标,方静之明白,这事情,恐怕自已已经不能决定了。
这一家子一想共同进退,肯定早就商量好了,老朱刚才那两句话,分明不是询问,而是警告,警告自已别给他带坏孙子呢!
方静之道:“这,恐怕不行!”
老朱一愣,随即一瞪眼:“咋滴,咱孙子不配给你当学生咋滴,别没点死数啊!”
方静之耸耸肩:“赏赐不要也就不要了,反正宫里也没点好东西,可这束脩之礼都没有,就想着学小子的学问,这陛下您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老朱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马皇后与朱标小小朱,也跟着笑了起来。
方静之也跟着笑了,黄埔书院的学子们,看看吧,本少爷这个校长做的是多么的称职啊!
未来的你们,有好日子过了啊!
以后请叫我,足智多谋方校长!
朱标笑道:“父皇母后不是一直在烦恼雄英的教育问题嘛,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想必父皇对那些儒生的观感更差。”
“儿臣有个主意,索性,就让雄英拜了静之做师父吧!”
“正所谓亲上加亲,静之这小子虽然看着不靠谱,但是满肚子的学问,咱们老朱家不可不学啊!”
马皇后闻言,不禁连连点头:“哈哈哈,太子说的好啊,静之的学问,涵盖众多,又是火药,又是农学的,都是一些实用的学问,也算是一个杂学家了,咱们朱家是穷苦出身,可万万不能忘本。”
“陛下,臣妾觉得,作为一名皇帝,如果只懂得治理国家,却不懂得农耕之学,这也不好,这个拜师,太子说的好,说的对啊!”
老朱仔细思量着朱标的话,对于如何教育小小朱,他是有一套自已的理论的。
就连大本堂里的那些先生,都是自已亲自挑选。
即便如此,也还是不放心,要把小小朱放到自已的身边教导。
可见老朱是多么的用心。
可是人无完人,方静之的那些奇怪学问,也是让老朱大开眼界的。
这样的学问,虽然不能治国,但是对发展民生,却是有绝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