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蓝采薇露出了小狐狸一般的笑容。
出了蓝采薇的小院,迎面就看到了手捧烤地瓜,大嚼特嚼的蓝斌。
方静之笑笑,迎面上前:“阿斌啊,我们玩个游戏啊,我赢了你给我一文钱,我输了给你一百贯,怎么样。”
蓝斌眼睛一亮:“啊,还有这种好事,来来来,你快说?”
方静之:“我们玩剪刀石头布!!”
蓝斌无语,看方静之的目光就像是看傻子,兄弟,你想给我送钱就直说。
我特么输一百次,只要赢一次就回本。
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嘛?
“来玩!”蓝斌笃定的开口。
方静之点头,道:“好,你先出。”
蓝斌:“……”
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刚刚出了蓝家的门,就听不远处传来轰隆一声。
方静之抬头看去,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好像是东宫的方向啊!
……
太子府。
老朱,小朱,蓝玉,呆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的深坑。
原本,那里种着一棵名贵的银杏树。
据孝敬的官员说,这棵银杏树来自西安,当初还是李二风亲手种下的。
可现在……
这棵宝贵的出自李二之手的银杏树,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不仅枝叶散落的到处都是,就连粗大的树干都分成了好几节,其中一块,还插到了太子府的主殿屋檐上。
老朱三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身前是被动给三人当了盾牌的大太监吴吉祥与小太监肖静。
二人脸上满是挂起的灰尘,脑袋更是乱糟糟的,身上也没几处好地方。
吴吉祥还好说,伺候老朱多年,身手还是有一些的,肖静的模样要悲惨一些,这个小太监双腿哆嗦着,身下已经有了一摊水渍。
头发上更是顶着一块树皮,若是个小树杈,估计这小太监已经没命令。
不过即便是树皮,那冲击力也不是盖的,小太监两眼迷糊,全靠一股子意志力撑着,不然早就昏死过去。
最悲惨的莫过于负责点火的毛骧。
此刻,这位锦衣卫指挥使正趴在墙头上,满脸的鲜血,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什么。
眼看的是进气少,出气多。
东宫之内,更是乱成一片。
所有宫女太监,都急匆匆的跑出了院子,恐惧的看着前院。
这是怎么了?
太子造孽太多,遭天谴了嘛!
吕氏提着裙摆,自后院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看那样子,也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陛下,太子!”
“发生了何事,可需要喊护卫过来。”
“回去,没事!”朱标瞥了一眼吕氏,随即冷冷的吩咐一声。
自从常氏因为生子病故以后,这个女人的动作就越来越多,常常以女主人自居,这也愈发的让朱标不喜。
在他的心中,只有青梅竹马的常氏,何曾有过他人。
吕氏这个侧妃,当初也是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娶进门。
没办法,朝廷需要读书人的支持,而恰好这个女人的父亲,又是朝中有名的大儒。
如今常氏没了,太子妃,也就只能是这个女人的了。
朱标的冷脸吕氏表现的没有很在意,但是眼中的失落之色还是一闪而过。
默默的作揖行礼,随后退去后院。
自始至终,朱标也没正眼看过她一眼,至于老朱,更是动也没动。
蓝玉自不必多说,他就从来没将这个女人看在眼里。
老朱倒也不是不搭理吕氏,只不过人此刻还是懵的。
刚刚,蓝玉咋咋呼呼的带着大炮仗来了太子府,恰好老朱正好就在太子府。
自从回了皇宫,马皇后与小小朱有事没事就说起方静之,这让老朱倍感冷落,来太子这里躲清静来了。
结果人刚坐下还没半刻钟,蓝玉就咋咋呼呼的来了。
方静之做的大炮仗,新火药?
别扯了,火药这玩意咱又不是没玩过,就这小玩意,能有多大的威力。
原本被方静之告诫过得蓝玉还想着试一个就算了,结果老朱愣是给加到了三个。
结果,就成了现在的这副样子。
反应过来的老朱打量了一下周遭,主要是挂在墙上的毛骧以及插进主殿的木桩。
这让老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这尼玛,这是火药吗?
方小子牛逼啊!
“太子,快差人把毛骧抬下来,请御医。”
朱标点点头,恭敬说道:“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