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朱标一撇嘴,道:“你那是想让我少喝点嘛,你那是想着还能留下几坛子,自已好躲起来偷偷的喝。”
“我跟你说,想都别想,等走的时候,剩下的那几坛子酒都给我带上。”
“上次送进宫里的,到我手里的就没几坛子。”
朱标所说的,正是上次老朱趁着方静之醉酒,打劫存酒的事情了。
李景隆瘪瘪嘴,不敢多说什么。
被太子抢劫,还能说点啥呢!
放到普通人家,那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方静之没好气的瞪了李景隆一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制造的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已做去,我懒得动手。”
李景隆嗷了一声,委屈巴巴的继续洗脸刷牙。
朱标一听造烈酒的法子,顿时眼睛就亮了。
“贤弟,这法子……”
方静之道:“九江知道,永昌侯也知道,好多人都知道,大哥想知道,让九江告诉你就是,以后想喝了就自已做,咱们兄弟,不至于为了这几坛子酒伤了和气。”
朱标迟疑道:“我说的不是这事,我是说这造烈酒的法子,不是应该保密的嘛,你直接告诉我们,这……”
“这有啥!”方静之耸耸肩,道:“不过就是一个关于物理的小知识点而已,以后书院里就能学得到,那算是什么秘方啊!”
“这也能在书院里学得到?”朱标更加疑惑了,但同时也对书院更加好奇了。
书院那边朱标也去过好几次了,每次都会看到不同的先生在教授不同的弟子不同的学问。
这几日,书院里又来了不少的先生跟弟子,有文质彬彬的大儒,也有皮肤黝黑的老农,来自各行各业。
他甚至亲眼看到,一位膘肥体壮的汉子直接在课上教弟子们打铁。
总之,这所书院,千奇百怪,让人难以理解。
方静之说在这书院里能学到酿造烈酒的法子,朱标心里是认同的,但是却也十分好奇。
物理,这是什么东西?
方静之笑着解释:“物理,万物之理也,大哥若是想要知道,那就等书院以后将物理是什么研究清楚了,大哥自然也就了解了。”
当年学的物理知识,早早已经还给体育老师了。
方静之哪里能够说的明白。
就连书院,他也是给先生们提供一个具体的方向罢了。
至于最后这物理学的知识在大明会不会产生变质,那就不是方静之能够决定的了。
当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先生们还没有发展成老牛顿的势头。
早饭是在大食堂里吃的。
相比起几个年轻人,老朱三人到底还是老了一些。
心气虽然还是犹如从前,可身体的变化不会骗人,哪怕是蓝玉这样正当壮年之人。
碰上方静之李景隆这个几个少年郎,也是稍逊三分的。
不过老年人也有老年人的智慧。
不过相比起年轻人只有一股子不怕死的精气神。
他们比较成熟,想的也更加的周全。
就比如那三个畜生,谁会相信没有六个甚至十二个老畜生在后面为他们善后。
老朱便是昨晚善后的事情总负责人。
所以当年轻人吃饱喝足,准备回屋继续睡个回笼觉醒醒酒的时候。
老朱蓝玉徐达三个就出现了。
蓝玉趾高气昂,认为自已昨晚拼酒没输,甚至赢了。
徐达为人比较圆滑,想的有点多,所以当看到太子朱标以后,立马换上了笑呵呵的表情,对于昨晚拼酒的事情只字不提。
只有老朱,走在俩人的后面,遮遮掩掩的,似乎是怕被人发现似的。
不过方静之可没打算放过老朱。
悄悄凑近老朱身边就是一阵猛看。
“哎呀呀,我说伯父啊,你这耳朵怎么回事。”
“怎么通红呢!”
“是谁,到底是谁,竟敢扯我最亲爱的伯父的耳朵。”
“简直就是不给我蓝家庄子小霸王的面子!”
老朱龇牙,看到姓方的小子出现,就知道大事不妙。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瞪大反应过来想要捂住方静之那张贱嘴的时候。
这家伙已经扯着嗓子开始喊了。
知晓内情的朱标嘴角带笑,摇头不语。
父皇碰上方静之,一个嘴臭,一个嘴贱。
俩人凑到一块,总是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而结果也不曾出现过什么意外。
俩人互有胜负。
母后在的,父皇有输没赢。
母后不在的时候,方静之免不得挨父皇两脚。
可这俩人却依旧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