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梦境突然被打破,又像是从幻境回到了现实。。
“哒哒哒……”
“…嗯……没人?”
“…哒、哒、哒、哒…”
上面的声音渐行渐远,但墙下的俩人谁也没有动作,就连呼吸也忘记了。直到没气了憋不下去了,轻轻的吸气声才打断了这片的死寂。
一人猛地跳起,但又因没有控制住再次跌到了一边。
另人也支起手臂踉踉、跄跄、缓缓地爬了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合。
似终于醒了酒,他连滚带爬、慌慌张张的跑走了,连那几个安然无恙待在一旁的酒坛子都忘记没给带走了。
他依着墙,许久过后才回了神来,慢慢的抬起头,阴影下的面目显露,一抹朱将仙气染上了红尘。
舌尖不自觉的舔舐起,轻刺拉回意识。那一瞬仿佛勾起了的弧度,恍恍照亮了这里。回注,又好似那一抹惊鸿仅是假象。
清风再次吹起,青丝再次随风而扬,不过其中少了一缕纯色。
慌忙跑回的人还没有发现他的身后多了条长长的‘尾巴’。
唯有夜见……
——奔跑的羡羡|ω?)——
“问,蓝氏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无数世家削尖了脑袋地想把孩子送去他手下受教一番。不光蓝家上一辈的能人十之八九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在他堂上教养过一两年的世家子弟,即便是进去的时候再狗屎无用,出来的时候也能人模狗样,至少仪表礼节远非从前可比,多少父母接回自己的儿子时激动得老泪纵横。答:他是谁?”魏无忧瞪着双死鱼眼看着那俩。
“……”相顾无相言。
魏无羡〔晃脑袋〕
魏无忧〔捂额〕:“哥,就不能让我对你抱有希望吗?”
江澄〔托颚〕:“……是蓝启仁前辈吧。”
魏无忧〔沉重的颔首〕
魏无忧:“哥……”〔欲言又止〕
江澄〔嘲笑〕:“据说在这位前辈堂上教养过一两年的世家子弟,即便是进去的时候再狗屎无用,出来的时候也能人模狗样,至少仪表礼节远非从前可比,多少父母接回自己的儿子时激动得老泪纵横。”
魏无羡一点也不放心上,道:“那我现在岂非已经足够人模狗样?”
江澄回道:“你一定会成为他教学生涯中耻辱的一笔。”
魏无忧表示很认同。
……一只羡羡跑过……
来姑苏上学的公子们都是差不多个大小年岁,很快就哥哥、弟弟的叫了起来。
“你们江家的莲花坞比这里好玩儿多了吧?”
魏无羡笑道:“好玩不好玩,看你怎么玩儿。规矩肯定没这里多,也不用起这么大早。”
又有人问:“你们什么时候起?每天都干些什么?”
江澄哼道:“他?巳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打坐,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魏无羡道:“山鸡打得再多,我还是第一。”
清河聂家的二公子聂怀桑高声道:“我明年要去云梦求学!谁都别拦我!”
莫得撒子存在感的魏无忧突然就一盆冷水泼来:“没有人会拦你。你家大哥只是会打断你的腿而已。”
魏无羡忽然道:“其实姑苏也挺好玩儿的。”
聂怀桑道:“魏兄!你我一见如故,听我衷心奉劝一句,云深不知处不比莲花坞,你此来姑苏,记住有一个人不要去招惹。”
魏无羡:“谁?蓝启仁?”
聂怀桑:“不是那老头。你须得小心的是他那个得意门生,叫做蓝湛。”
魏无羡:“蓝氏双璧的那个蓝湛?蓝忘机?”
蓝氏双璧在小辈中出尽风头,而蓝湛过了十四岁就被各家长辈当做楷模供起来和自家子弟比来比去,不由得旁人不如雷贯耳。聂怀桑道:“还有哪个蓝湛,就是那个。跟他叔父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又刻板又严厉,”
魏无羡“哦”了一声,稍有些顿住,问道:“是不是一个长得挺俊俏的小子。”
江澄嗤笑道:“姑苏蓝氏,有哪个长得丑的?他家可是连门生都拒收五官不整者,你倒是找一个相貌平庸的出来给我看。”
魏无羡强调:“特别俊俏。”他比了比头:“一身白,带条抹额,板着脸,背着把剑,活像披麻戴孝。”
“……”聂怀桑肯定道:“就是他!”顿了顿,道:“不过他近日闭关,你昨天才来,什么时候见过的?”
“昨天晚上。”
“昨天晚……昨天晚上?!”江澄愕然:“云深不知处有宵禁的,你在哪里见的他?我怎么不知道?”
魏无羡指:“那里。”
他指的是一处高高的墙檐。
众人无言以对,江澄咬牙道:“刚来你就闯祸!怎么回事?”
魏无忧似是波澜不惊开始向自家哥哥身上转移。
魏无羡还没察觉到来自弟弟的凝视,笑嘻嘻地道:“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