猽獬见到这一画面也颇为吃惊,而后便明了,他打入谢之非体内的不过是他的一丝魔力,能够让谢之非体内的妖魔血对他的魔力产生感应,便会提早觉醒。
不过猽獬的魔力还有一种作用,便是加强心中欲望,猽獬那股魔力打进谢之非体内便会让谢之非无法自持,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谢之非的欲望竟然是这个长相俊美的好看男子,而且这个男子还是谢之非的师尊。
猽獬来了兴趣,它被困万年,现如今一副活的春宫图在它面前摆着,它不看白不看,只可惜那坛酒已经早已被它喝光了。
谢之非正压着于子悉吻着,于子悉毫无还手之力,正当窒息感来临时,谢之非才放开了他,他赶紧喘着气。
于子悉这时还有功夫想着,他活了两世,到最后若是被徒弟给亲死的,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于子悉看着谢之非,却被谢之非的眼神彻底吓着了,谢之非赤红的双眸紧紧盯着他,仿佛在看着什么垂怜已久的珍宝一般。
于子悉心里没来由感到一股危险之意,正当他要说些什么之时,谢之非的吻便再次落下:“……唔!”
谢之非的吻虽然粗暴,可他的舌头是富有技巧的,谢之非的舌头扫过于子悉口腔的每一处,吻得于子悉意乱情迷,眼尾发红。
就在此时,于子悉感觉到他的道袍被谢之非解开,于子悉瞳孔骤缩,他立刻止住谢之非乱动的手,可谢之非力气极大,他挣开于子悉的手,扒开于子悉的道袍,温热的手直接抚到于子悉如玉般白皙的身上。
于子悉浑身僵住,顾不得其他,他用力挣也没挣开,便直接照着整吻着他的唇咬了下去,谢之非的唇被于子悉咬出了血,甜醒的味道在俩人口中化开。
谢之非终于肯松开于子悉了,他赤红的双眸眨了眨,里面似乎布着水润,他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但似乎并没有,谢之非在于子悉胸膛乱摸的手也终于停下来,他的语气委屈极了:“师尊……弟子好热好难受……”
于子悉呼吸一滞,他最受不得谢之非这幅模样,他暗想着:罢了罢了,你不是最宠着他吗,他如今燥热难耐,你自己又不是什么女儿家,不需要他负责,那助他度过此劫难又何妨?谁让你上辈子有愧于人家,这辈子还不完便只得“以身相偿”。
于子悉想着想着突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正看好戏的猽獬,于子悉便念了个咒把他与谢之非隐藏起来,还恶狠狠地道:“我知道这都是你搞的鬼,但你还想看活春宫?想的美!我知道你能耐大,在你身上设法定对你全然无用,便把我二人藏了起来,量你能在再大,也只能感觉到我二人在何处,看是必然看不见的!”
猽獬闻言冷哼一声,见看不到活春宫了,便神色恹恹的。
于子悉这边藏好他们,可谢之非再也按捺不住,彻底扑倒了于子悉,又吻了上去,还彻底解开了于子悉的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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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非看着于子悉那满身的痕迹,突然很不想让其消失,可又别无他法,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地,为防止于子悉把他逐出师门,就算于子悉现在让他提刀自刎,他也得乐乐呵呵地拿刀抹了脖子。
谢之非连忙捏了个净决,帮于子悉换上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道袍。
于子悉虽然身上的痕迹已经处理干净了,可是体内酸痛的感觉扔是挥之不去。他从谢之非的怀里下来,勉强站得住脚,虽然双腿还在忍不住地发抖。
谢之非要扶他,可是于子悉没让,他扫了一眼谢之非健硕的身体,以及还在高高挺起的部位,他额角颤了颤,没好气地说:“怎么,你就打算这么见人啊?”
谢之非一脸羞愧,忙给自己捏了个净决,那高挺的部位也随之下去了,便赶紧换上了自己的衣袍。
谢之非换好,立刻跪在于子悉面前,认错道:“师尊对不起,弟子知错,弟子着了猽獬的道,师尊要打要罚,即便是杀了弟子,弟子也绝无怨言,只求师尊别把弟子逐出师门,如果那样,师尊还是杀了弟子吧!”
“……”于子悉一时哑口无言,明明他才是受了最大委屈的那个,怎么让谢之非这么一说,好像是他对不起谢之非了?
于子悉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略带沙哑:“我杀你作甚?还把你逐出师门,难道我这些年的徒弟白养了吗?”
谢之非听到这句话眼睛立马亮了,他连忙抓起于子悉的手往自己的头上招呼:“若师尊还生气,那便打我吧,使劲打,千万不要留手,只求师尊给弟子留一条命,以后好让弟子照顾师尊。”
于子悉被谢之非气笑了:“罢了罢了,你起来吧,你也是着了猽獬的道,怪不着你。”
“师尊不生气了太好了!”谢之非起身扶着于子悉,“那猽獬现在在哪?弟子为何没看见它?”
于子悉气道:“猽獬这魔兽怕是故意要看这活春宫,我岂能让他得逞,便用灵术将咱二人藏匿起来了。”
“我现在提不起灵力,咱们周围有一层无形的屏障,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