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非看着于子悉,询问他的意见:“师尊……”
于子悉叹气道:“兰雪堂确实是一个好去处不假,可我不能因为穷奇盘把兰雪堂置于水生火热之中。”
孟宸浩问:“那该如何是好?”
于子悉想了想,随后看了一眼汪云飞,便道:“抱歉,接下来的我们要谈的话,你可能不适合听了。”
于子悉话毕,就一个手刀把汪云飞打晕了。
昏迷之际的汪云飞:“……”
“此物万万不能送至道宗保管,也不能送进兰雪堂。”于子悉道,“既然如此,我便先把此物交给师尊暂管,无论把他封印在哪处,或是找哪位大师一同商议,相信师尊能有个放置此物的好去处。”
“也好,放在尘缘仙尊那里保管才是最稳妥的。”孟宸浩道,“请放心,我已立了血誓,绝不会把此物的消息告之他人的!”
于子悉点点头,似是相信了他:“不过现如今我们还要指着它出去呢!”
因为有穷奇盘在,黑雾都对他们避之不及,更不用说吸收魔气了。
三人加之个昏迷不醒的汪云飞顺利离开了此黑殿,而后也干脆懒得寻破阵的方法,直接用穷极盘打碎了幻影阵,顺利离开。
出来之后,于子悉把那名弟子的白玉还给孟宸浩,便道:“你那师弟在你们来时的客栈,我师徒二人便不跟着你去了,收尾便交给你们了。”
“二位请放心。”孟宸浩道,“汪云飞此人也交给你们了。”
于子悉点点头。
正巧汪云飞也醒过来了,他还想说两句以示不满,可看见周围幻境,把已经到嗓子眼的话给咽回去了:“我们这是……出来了?”
“不然呢?”谢之非没好气地道,“赶紧给你的事弄完,我二人还有事所做呢!”
汪云飞:“墓穴之地有点远,还……”
接下来的话汪云飞就说不出来了,因为谢之非直接提着他踩在剑上,还不忘嘀咕一声:“真麻烦。”
于子悉微微笑着跟在他后面。
汪云飞祭拜完后,便直接御剑往京都飞行。
圣上可不是想见就见的,于是于子悉不得已只能先去找了四皇子越长歌。
越长歌见到于子悉之时,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没消散:“在下何德何能,竟能让朝月仙君亲自拜访。”
毕竟是有求于人,于子悉的语气都好了不少:“其实此番前来京都,还是有件事要麻烦殿下。”
“能帮到仙君是在下的荣幸。”越长歌笑意更深,“仙君但说无妨。”
“其实……我想去见一见圣上。”于子悉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又道,“准确来说是有个人需要圣上申冤。”
越长歌好奇道:“是何人竟要让我父皇亲自申冤?”
于子悉“啧”了一声:“此事说来话长,颇为麻烦。”
于子悉说完,看越长歌好奇之心还未消退,便摘头去尾地说了个大概,当然里面不包括幻影阵和穷奇印。
“竟有如此惨案!”听完之后的越长歌拧着眉,“仙君放心,在下这就带着仙君进宫面圣。”
很快,马车就走到了宫门口。
几人下了马车,越长歌的贴身护卫向宫门口的守卫展示了下令牌,门口的守卫向越长歌行礼问安之后便让他们进去了。
两世以来,于子悉还第一次进来这个深宫大院,可于子悉对这个皇宫却没一丝好感,因为这里反倒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关押控制着折了翼的鸟儿。
因为于子悉和谢之非二人一身道袍,依气质来看根本不似凡人,走在深宫之中,惹了许多人的顿足观看,可毕竟越长歌在此,他们也只敢偷偷瞄了一两眼。
可于子悉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越长歌向御书房门前的太监禀报过之后,便进去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龙椅上的人竟然起身迎接了他们。
于子悉和谢之非一同对着圣上行礼,可圣上竟然制止了他们:“两位仙君不必多礼,朕区区凡人,怎可担当仙君之礼。”
于子悉这才看清这位圣上的脸,他龙袍加身,明黄色的龙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他漆黑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鼻梁高挺。整个人自内而外都散发着王者之气。
在越长歌和圣上站在一起时,于子悉这才看出来,越长歌的长相是相极了当今圣上的。
于子悉笑着对圣上点了下头,他道:“此番前来叨扰圣上,是因为某要交给圣上一人两物。”
圣上好奇道:“哦?是何人何物?”
这时汪云飞才走上前来,一撩下摆,对着圣上跪了下去,抱拳道:“草民汪云飞,望请圣上替草民一家申冤,还草民一家清白!”
圣上微微皱了皱眉眉:“你且说说看。”
汪云飞立刻将事情全尾尽数说了出来。
圣上拧着眉,显然对此事半信半疑,又有点对此惨案感到震惊,他问道:“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