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带他前去,谢之非还高兴的不行:“原来如此,是弟子心胸狭隘了,师尊莫怪,不过弟子很高兴。”
于子悉面上笑了笑,内心暗想:这就高兴了?这傻徒弟可真好哄。
半月后,在于子悉的“细心教导”下,谢之非彻底突破了筑基期,成为了兰雪堂新一届弟子中第一个突破筑基期的,因此谢之非在兰雪堂的威严更甚,如今的谢之非,他容貌非凡,气质出尘,年纪轻轻就突破了筑基,兰雪堂内的女修也几乎没有不倾心于他的,这也令其他男修都有了目标和动力,一年内又有了好几个人相继筑基,不过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于子悉培养了这么一个好徒弟尘缘仙尊甚是欣慰,多次赞赏于他,不过这令某人就不开心了。
晋华甚是郁闷,又是于子悉,每每都是他,就连他的徒弟都强过他人好多,凭什么,明明为兰雪堂尽心尽力,劳费苦心的都是我,但最后又凭什么都是他于子悉得到最高的荣耀?!
于子悉当然知道晋华在想些什么,不过都是一笑带过。
恨我吗?难过吗?不过这还早着呢!
秋水居中,于子悉懒散在树上躺着,手里端着的是他徒弟刚给他新摘好洗好的葡萄,他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树下练剑的谢之非。
于子悉已经辟谷,虽然没有什么饱腹之欲,但随口吃一吃零嘴还是不错的。
现如今,谢之非已经将无殇剑整整一十七式法烂熟于心,于子悉越看谢之非越满意,他前世怎么就错过了这么优秀的徒弟呢,把这么一个优秀的苗子耽误了,简直罪大恶极。
在于子悉愣神之时,谢之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突然道:“师尊,小师叔来了。”
谢之非的话令于子悉回过神,果然看到了吴承州,便问:“你来做甚?”
吴承州一脸的不可思议:“于子悉,你一向不最怕麻烦却又最能惹麻烦的吗,又什么时候成了良师了啊?”
于子悉从树上跳下来,谢之非怕他摔,竟拿手虚扶着于子悉的腰,吴成州敏感眼尖,他察觉到后皱了下眉,总觉得不太对,于子悉却不以为意,他咂嘴道:“啧啧啧,在小辈面前说什么呢,我本来就是良师,只是你眼拙罢了。”于子悉又开始炫起徒来了,“况且我徒弟天资卓越,年纪轻轻便突破筑基,兰雪堂的无殇剑法整整一十七式,烂熟于心,你想想你年纪这般大的时候人在做什么,你的徒弟如今又有几个筑基的,也只有我于子悉的徒弟了,你看看你,百八十岁的人了也不嫌害臊!”
吴承州:“……”
吴承州咬牙切齿地道:“我主修乃是丹修与医修,我的弟子们自然也是。”
于子悉嗤笑一声:“谁管你!”
吴承州:“……”他好想打死他,奈何打不过。
又被师尊炫耀的谢之非内心狂喜,但面上却只能使劲忍着笑。
被气个不行的吴承州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道:“不气不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吴承州缓和回来后无意间看到了谢之非使的剑,又被惊到了:“于子悉,你就算再宠着他,那未免太过了些吧,这把剑可是你从魔修哪里夺的,还受了重伤,差点丢了修为,这把用妖骨所炼制而成的剑,虽比不上你的惜云剑,但可是难得的很,虽然你徒弟资质好,可以你徒弟如今的修为还驾驭不了这把妖骨剑的怨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