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捂着脸,刚才实在是太丢人了。
李锦瑶看谢怀瑾这一连串古怪的举止言谈,嘴角抽了抽。心想,他绝对是得了失心疯。
她走上前后,轻轻把谢怀瑾的被子往下拉,露出谢怀瑾又羞又气涨得通红的脸。
“不要把脸埋在被子里,不舒服。你多休息,我去给大家准备些食物。”
“……好。”
两个人之间古怪的气氛到了晚上也不见缓和。
晚上,谢怀瑾看着李锦瑶抱着一个木盆走进了温阙的房间,听她对独孤白说,温阙今夜凶险,她要为他守夜。
谢怀瑾欲言又止,面容沮丧,活活像一个争宠失败的妃子。
“小子你的苦肉计好像不太好使啊。”独孤白提着一坛酒走进来,顺着谢怀瑾哀怨的眼神,看着李锦瑶正从窗边走过。
谢怀瑾难得地叹了一口气:“前辈是来取笑我的吗?”
“非也,非也,”独孤白晃了晃手里的酒坛,“我老头子都寂寞了几十年了,终于找到人陪我喝酒了。”
独孤白摆上两只大碗,打开酒坛,一股浓郁的香气铺面而来,与谢怀瑾以前喝过的酒都截然不同。
细细闻来,竟有几十种草药的气味。
谢怀瑾突然想起,之前在“笑春风”,一壶菊花酒,就让李锦瑶醉得东倒西歪,实在是可爱至极。
“你小子别庸人自扰了。”独孤白满满地倒上两大碗酒,得意地说:“这是我独家秘制的烈酒,包管你一碗下肚,什么爱恨情仇都忘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