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回去的时候就一定会有不舍和伤心。
既然如此,不如轻轻松松地来,再轻轻松松地走。
但是谢怀瑾就这么出现了,还不要脸地认自己为“娘亲”。
还没找到回家的办法呢,她竟然就有些舍不得小白了。
正想着,就听见谢怀瑾轻声“哼”了一声。
怎么了?李锦瑶立刻俯下身去,耳朵贴到谢怀瑾的嘴唇边,是痛么,小白。
谢怀瑾没再出声。李锦瑶见他眉头蹙起的厉害,便伸手去摸他的眉毛,一点一点小心抚平。
说来奇怪,顺着她的指心,谢怀瑾原本紧紧蹙起的眉真的舒展了下来,似乎额头上的汗也少了些。
她仔细地守在他身边,直到门外有人喊,
“李妈妈,今天的表演都结束了。”
“辛苦你们了。安排一下客人离场,我今天就不去送了。”
门外的人有些犹豫道:“有几个客人说想要见您。”
“让他们明天再来吧。”李锦瑶守在床边,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谢怀瑾的脸。
“其他的都好说,有一位是大理寺少卿裴公子。”
裴衡?他找自己?李锦瑶心里有些忐忑。
“跟他说我马上就来。”
李锦瑶望了一眼昏迷中的谢怀瑾,心里思忖。
传闻里说裴衡和谢怀瑾是一同长大的小竹马,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又说这兄弟俩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再有裴衡给谢怀瑾画的通缉像,足足有五六分相似。
还有大理寺安排日夜巡逻的官兵,似乎是要卯足了劲把谢怀瑾缉拿归案。
该不该把谢怀瑾的事情告诉裴衡呢,李锦瑶心里打鼓。
突然,旁边一直昏迷着的谢怀瑾喃喃地说起了梦话。
李锦瑶怕他是要喝水,赶紧凑近了听。只听见谢怀瑾含糊不清地念着一个名字。
“茉莉!”
茉莉?白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