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的。
经理说：“你先去换衣服，等晚点我会把钱一下给你。”
苏沫摇头，“不行的。我得先拿到钱，才能干活。我大伯说这里都是坏人，谁知道你们会不会骗我干了活，又不肯给钱啊。到时候我岂不是要吃了大亏？”
少女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夹杂着单纯和不谙世事。她仿佛都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可能还以为只是让她来端茶倒水，那认真讨价还价的样子，像小猫爪似的挠的人心痒痒。
经理每天接应很多大老板，对男人们的需求和喜好早就摸的一清二楚，越是这种单纯的，价越好。
“好。”经理拉开抽屉，从一叠现金中抽出了五张，“这是一部分，等你做完后，还有剩下的一半给你。”
苏沫拿起钱数了数，好家伙，一半就是五百，加上介绍费一共是一千块。可是萧衍却告诉她，一个晚上只能挣两百。如果她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不仅会失了身，还会被他赚去八百。
不仅恶心，还很恶毒呢。
苏沫将钱折叠好，揣进兜里，然后抬头，依然是一脸的天真无邪，“好了，带我去换衣服吧。”
她往外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萧衍说：“萧衍哥哥，你能不能在这等我？我晚上一个人回家害怕的。”
萧衍想都没想就点头，“嗯，放心，我在大厅等你。”
不用苏沫说，他也不会走的。因为过一会，苏家人就会找过来的，到时候他就是人证，会领着他们找上去。
等苏沫被抓包，那她的人生也就染上了一块污点，一辈子也清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