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了我有一会儿后,才说:“我是叫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来跟我歇斯底里。爱/阅/读你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做就行。”
我感觉唯命是从那和傀儡没有什么差别?便说道:“你把我当做什么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我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在哪儿?我不干了!”
说完,我就觉得男人一次,转身就要离开。
黄娟立即拉住了我,说道:“你考虑清楚了。万一它跑到阴曹地府去,黑白无常上来抓不到人,很可能会拉替死鬼。”
我听着觉得一头雾水,便是皱着眉头,问道:“这样说起来,算是黑白无常的失误了对吗?如果它们早点过来,那就能把它给带走了。”
“不是,”黄娟唉声叹气着说,“这个人生前也是懂点玄学的。它临死前都放不下,就让人把他的尸体抬到路边。而且你发觉了没有?围着他的是七个人。”
“发现了。”
“之后我看到那些血,才知道,它这是要踏上第一条邪路。总之就是不按照正常流程去投胎转世,妄想用这样去选择下辈子投胎的人家。”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明白了。”其实说到底就
是为了利益,人呐!
黄娟把头暗暗一点后,就将右脚往地上一踩。倏地,只见这个盖子竟然翻滚着跳了起来,黄娟一伸手,就将这个盖子给抓住,然后便交到了我手里。
“你给我干嘛?”我吃惊的望着她。
只听她说:“拿好了!别把盖子给盖上,要不然一会儿我就找不到上来的路了。”
“哦!”
转瞬间,只见她直接跳到下面去。我记得下面是有楼梯的!她也真是冲动!
等她下次之后,我一边站在上面把风,看看有没有人来,一边望着下面,深怕什么脏东西从里边跑出来。
这会儿我就担心两件事:第一件事是那个家伙要是真跑出来,我可能对付不了;第二件事是,很担心有人看见,以为我是要偷井盖。
过了大概半小时后,我就看见马路前面走来一个人。由于光线昏暗,我只能依稀看到一个人的轮廓,分辨出他是冲我这边缓缓走来。
我心一慌,急忙将井盖给放下,又将双手插入衣袋。然后我便抬头望天,45度角,更顿着脚,装作优哉游哉的吹着口哨。
那个人走近后,我才分辨出原来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身着运动
服,看样子应该有三十几岁,那脸上的神色如同学校那些教授的脸色一样冰冷而又严肃。
原本我以为他会因为我这怪举走开,想不到他竟然走了过来,问我说:“小伙子,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这里干嘛?”
说完,他就注意到我脚边的井盖,“你该不会是打算偷个井盖去买钱吧?这么做可是很昧良心的。”
“你想多了吧?”我扭着头,拽拽的望着他说,“你看我像小偷么?”
听到这句话,他便是打量了我一下,“看你长得眉清目秀,好手好脚,还真不像是会做贼的人。但现在已经是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说完,他就将手摸到身后去,然后竟然取出了一副手铐。
“我是刑侦队的,请你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妈耶!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戴上这种东西!一时间,我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急忙解释道:“警察大哥,大叔,我、我是好人啊!”
他用一手按着我的肩膀,押着我,“把这个井盖先盖回去,然后跟我回警局里再说。”
“这个不能盖啊!”我愁眉苦脸的望着他。
他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力
气大得就像是要把我的手给掰断了似的,“能不能盖回去?”
这年头的人咋都这么粗鲁?
我最终屈服了,说道:“能!”
盖完之后,想不到他竟然把我给押回警局。
“大哥,我有很重要的事儿要做。你让我回去吧?再不回去会出人命的。”
我这样苦口婆心的解释,换来的是刺眼的光芒。
他用台灯照射着我的脸孔,说道:“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将来都会成为呈堂证供。我现在很忙,没空招呼你。你打个电话叫你家里人过来吧!”
说完,他就绕过办公桌,要离开这儿审讯室。
我急忙站起身来,拖住了他的手。见到这儿没人,我决定把真相告诉他。
“你等一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大声说道。
他回首看来,狐疑的打量着我,问道:“什么秘密?说!”
我还在踌躇到底要不要说的时候,他竟然说:“别给我说你是个女的。”
“不、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我重重叹息一声,决定说出真相,“其实我有个朋友,刚刚在下面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