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王言用小石头写的:“王言到此一游。”
等吴清荷走来之后,我便对她说:“你问他,什么时候在这里写下这句话的?”在我记忆中,我们几个人刚刚一起路过这里的时候,王言压根无暇来这里写下这句。
“哦哦!”之后吴清荷就照做了。
王言惊异的说:“我刚写下你们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你们在开玩笑吧?”
顿时,我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儿:我们在同一时间同一空间的不同维度里。简单说,就是我们分明站在同一个地方,却看不见摸不到彼此。
吴清荷大概也意识到了。她慌张的凝望着我,眼神迷茫。
这恐怕连科学家都解释不清。
我迅速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头,在这个葫芦上面写道:“王言,你能看到我写的字吗?”
写完后,我就用吴清荷的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说:“王言,你看看你的字旁边。”
他很快就回复我了,在那边大嚷大叫:“哇擦!我见鬼了。我的字旁边多了一行字,上面还有我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不用怕,那字是我写的。我也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但我可以
确定,我们都在这葫芦旁边,只不过看不见彼此了。”
过了一分钟后,王言才回复消息来说:“黄娟呢?她在你身边吗?”
“不在。”我说,“她没准也被弄到哪个平行时空去了!”
紧接着,我就和吴清荷商量道:“你觉不觉得这个葫芦有古怪?”
“我觉得我这手机都有古怪。竟然可以跨越时空联系到他们。”说话时,吴清荷总是忍不住的哆嗦,“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现在好乱!”
瞧她再也不能冷静的样子,我怕她被吓傻,便鼓励说:“没事儿的。你刚刚不是说有我在你就不怕吗?”
“对啊!可是我担心你一会也被弄到哪个时空去。”她无辜的望着我,眼神可怜兮兮着,“我还害怕剩下自己一个人。那我真会不知道该怎么办的。”
我能理解她担心的,便是抽下了自己背包用来修饰的带子,将我的手和她的手捆在一起。
“这样的话你还怕吗?”我望着她问道。
她的眼神这才沉着了几分。
她望着我,用力的摇了摇头,微笑道:“不怕了。”
“那就好!”说完,我就又利用这葫芦和王言联系,在
上面写字。
我们试过了很多办法,包括两个人站在同一个地方。但是这些办法都不管用,因为我们压根就触碰不到对方。
之后吴清荷得出了一个结论,对我说:“我感觉使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其实我们现在就像两个联系人一样,因为系统错误或者出自某种原因,我们在感知上将对方屏蔽了。”
这结论让我有些觉悟!
我问:“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对我们使用了障眼法吗?就是让我们看不到想看的人!”问出这话的时候,我想起了最先失踪的黄娟。感觉这一切很有可能是她搞的鬼。
倘若要问动机,那可能是因为她想看我们慌张的模样。
“有可能是黄娟搞的鬼。”吴清荷的想法和我的一样。她也是怀疑到了黄娟头上。
我尽管心中是那么怀疑,但嘴上不肯认,因为不愿随便怀疑队友,便说道:“在还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应该怀疑自己人。不管怎么说,现在解决问题更要紧。假如像你说的,那我们应该想想怎么解除屏蔽。”
“会不会是因为磁场频率的原因?”吴清荷了解的东西确实比我多,“据说人的相处,
一直都是和磁场频率相关。假如那个频率接近,那么两个人就能越近。”
虽然我听得是一头雾水,但明白了比较浅显的言下之意,便又问道:“可怎样才能让我们和他们的频率更接近呢?”
吴清荷翻起白眼,暗暗想了一下,“唔……这个嘛,确实也是个问题。那原本是本身自带的。”
“假如是按照本身的话,那我们和他们的应该很接近。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我们的朋友。”我肯定的说道。
吴清荷点着头,认可的说道:“对!”
我低下目光,暗暗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一个办法,说:“如果我们和他们做一模一样的事情,说一模一样的话,想一模一样的事儿。或者这个频率就能接近了。”
“可那样很难做到吧?”吴清荷一脸担忧。
我说:“难也要试试啊!”
“那好吧!”
吴清荷的话音刚落,我就听到耳边向起了那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现在在哪里?”这个声音是黄娟的。
听到黄娟的声音,我自然非常高兴,便是高声说道:“是你对吗?黄娟!你能不能听到我的声音?”
当我对着天空说话的时候,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