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我这猜测后,她无动于衷,只默默的喝着那红酒。〖?愛阅讀l○ve?ueDu.С〇М〗
就这样静静的沉默须臾,过了好几分钟,才听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儿。我们用的也不是所谓的催眠术。你这想象力很不错,可惜你猜错了。”
“那你们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目的又是什么?”我开始想起那件事,从黄娟出现的一刻起,我就连连遭遇这种诡异事件,“到底为什么啊?我惹你们了吗?”
我的拓展联想能力比较强,于是又说:“我从来就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害过人。我是个好人,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可以走了。”说着,她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将杯子重重放在吧台上,“至于你没有保守秘密,我早就料到,也是故意引开黄娟。所以你不用太过在意,我早知道你守不住。呵,没有希望,没有失望。”
我一步步往后退开,一直退出了仙林。
回学校的路上,我不断在想她们怎么设局害我!可怎样也想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害我呢?
看着握在手中的小罗盘,我更迷惑,这也是用来害我的道具吧?
想着,我猛地将
小罗盘往远处扔去,在这空无一人的十字路口上,愤怒道:“黄娟,你去死!少又害我,又在我面前装好人假惺惺!都给我滚!”
声嘶力竭的吼完后,我便弯下腰,用双手撑着膝盖,努力撑起这感觉疲累的身子。
在这路灯黄光的映照下,我又气又无力,既想着索性了结生命,又不愿让她们的“阴谋”得逞。
卑微的站了一会后,我才重新振作,回到了宿舍。
这会儿王言已经睡了。不过在那桌子上,在他脸上、脖子上,还看得到他刚刚流下的血。
怕他醒来会被自己吓到,我便拿纸巾和毛巾,偷偷将血给擦拭干净。
可惜翌日清晨,我还是被一声惊呼给吵醒。
“怎么了?”我惺忪睁开睡眼,用手撑着床板,坐起身来。
只见王言正在照镜子,而他脸上又是血迹斑斑。
当此时,许多人从外面赶了过来,都是些在我眼中看来是大人的老师和主任。
他们这是听到声音,所以赶过来的吗?
我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是冲我走过来的。
主任对我说:“陈升同学,还没起床呢?”说话时,他那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而眼神流露出了深深
的鄙弃。
这嘴脸,让我终生难忘。
感觉他们是冲我来的,我急忙下床,道:“主任,你们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儿吗?”
“到教务处再说。”
之后我就被带到了教务处。
在众目睽睽下,我心凉透了。于是我一遍遍的呼吸,深深的吸着那长气,手指也因为不安,一直摩挲着掌心里渗出的汗。
校长坐在办公桌后,皱着眉,直勾勾的望着我。看着看着,他那嘴里突然迸出两个字:“幼稚!”
主任他们都在旁边得意洋洋的看着。
这些人,仿佛非要看我死,才满意。或许是我自己有问题吧?
接着校长就用遥控器,播放出了监控录下的一段视频。
那是我在图书馆里诡异的行为;以及那第一次翻墙,画面里看不见白冥;还有昨晚,我站在学校大门前,看样子像是在喃喃自语。
看完后,主任就说:“上次你在榕树下谎报的事儿就算了!想不到现在竟然还做出这么一些荒谬的事情。你们班主任突然逝世,没准都和你有关系。”
“我没有!”说完后,我便暗暗的咬着下唇。
这会儿我只觉得胸膛的凉意蔓延到肚子里,身子像是吹到
广东三月的雨后冷风,阵阵的外热内冷。有多心冷心自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们非是觉得我的行为幼稚、又非说我人品有问题,劝我主动退学。
在大庭广众下,我委屈得忍不住眼泪,转开脸,抿着嘴,默默的流下眼泪。他们却还呼喝着骂我,用各种扎心的言语鞭挞着我。
我一时气昏头,倔强的拿起笔,签下了退学协议。
这意味着什么?被逼无奈,我亲手毁了自己,将前程断送在了这里。
签完毁了我的一切后,我便抹干净热泪,转过头,面色冰冷的离开。一路上,我感觉自己飘了,身子飘飘荡荡,摇摇晃晃的,脚步变得很浮。
这会儿浑身上下,只有心重。
我将所有过错都算在了黄娟和林雅婷头上。
所以收拾好东西要回家之前,我来到了仙林酒吧,找到了林雅婷。
“现在你满意了吧?”我背着背囊,提着行李,含着泪,望着依然一人坐在这里饮酒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