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宿在冥王府玄时侍卫的屋子,和玄时哥俩好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情景看起来已天时地利人和,只差两人再天雷勾动地火一下下了。
躺在小猎物的身边,某美男早已心猿意马,可小猎物盖得严严实实的,不要说给他摸了,就连看都不让他看一下下。
他寻了好些个机会也没下手,最终,还是敌不过一晚被闻人陌和北凰冥的双重折腾带来的犯困后遗症,在意兴阑珊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因为打破了北凰冥的好事,玄时的脑袋一直处于放空状态,心里想着用什么办法弥补一下,于是,他就问一边已经昏昏欲睡的骆大美男。
“你说,我要道歉的话,用什么办法最有效?”
“负荆请罪?”骆绝尘迷迷糊糊的回答。
有办法?
玄时很激动“是什么意思?”
“脱光了,背上荆条,跪下,道歉”骆绝尘说完,打了一个哈欠,就彻底睡着了。
而玄时,则一晚无眠,暗自筹划了许久。
脱光?
背着荆条?
跪下?
道歉?
后三条简直就是小儿科,可第一条
玄时纠结了一个晚上,直到太阳高升,他才打定主意。
如果负荆请罪能够让爷对他开一面,那么,他豁出去了!
于是,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向来不拘小节的玄时死活不让骆绝尘呆在屋子里看他换衣服。
骆绝尘回过神来,还是忍不住吼道“我特么的让你负荆请罪,你特么的背一个扫帚是几个意思?”
玄时很认真的回道“扫帚又粗又大又重,比荆条更有诚意。”
骆绝尘扶额,连吼出来的话都带了一丝无力“你特么怎么不背一座山过来呢,这样,岂不是有诚意到你姥姥家了!”
“扛不动,而且,我没爹没娘的,根本不知道我姥姥是谁。”
“”
骆绝尘彻底服气了。
这智商,他都不确定,以后把这丫的娶回家,将来会不会有一日活生生气死他。
北凰冥听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知道玄时以这么犀利的造型出现在他面前和骆绝尘这个坏事精有脱不了的干系。
他阴沉的眸子从骆绝尘的身上瞥过,而后,定在玄时的身上“去把书房那十二部兵法书给本王抄十遍,挨个儿都背熟了。五天后,本王检查,错一个字,再罚一百遍。”
“爷,手下留情啊!”玄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北凰冥。
他不管犯多大的错,爷都不会罚他抄书背书,这可是他的死穴啊!如今,爷不仅要他抄书背书,还只给了他五天的期限,还规定五天后要检查
玄时欲哭无泪。
“别废话,有多远给爷滚多远。”
北凰冥特别在意玄时以这样一幅光洁的造型出现在凤千凰面前。
他的女人,只能看他一个人的身子。
其他任何男人胆敢越矩,是想体验一下体无完肤的感觉么?
“爷。”
玄时后知后觉的现,自己似乎不仅没有解决问题,还把事情弄得更惨烈了
北凰冥一个狠戾的眼神杀过去。
玄时立马背着大扫帚以圆滚滚的方式滚蛋了。
骆绝尘没看够玄时的身上的春色,以火箭般的度跟上,继续跟小猎物套近乎。
直到玄时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北凰冥这才把自己的手从凤千凰眼上拿开。
凤千凰轻飘飘的看他一眼,淡定如斯的说道“我吃饱了。”
“我也吃饱了,我们去散散步。”北凰冥说完,就拉着凤千凰走人了。
火妖娆、水清寒和玄月自自的组成一团,跟在两人身后,走出屋子。
玄月看着玄时的房间,目光深沉“骆绝尘是不是喜欢上玄时了?”
“噗”
火妖娆喷笑出声“玄月,我一直觉得你的智商还算可以,没想到,你现在才看出来骆绝尘对玄时意图不轨啊!”
“不是看不出来,是不容易想到。”玄月搓搓自己的手,轻叹一声“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带把的男人。”
虽然有些达官贵胄有些特殊癖好,喜欢去花楼玩小倌,但那也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男人,如此现实赤果果生在他身边,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想到自己和水清寒的赌约,火妖娆趁机问道“玄月,你觉得,玄时和骆绝尘那样神经兮兮的男人在一起,他们能幸福么?”
“这”玄月犹豫了一下。
感情的事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他并不知晓。
幸不幸福,并不是他能判断,这要看当事人的感受如何。
“你想想看,昨晚,是谁鼓动玄时去触碰你家王爷的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