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承锐顿住脚,转头看向身后的女孩。爱.阅.读w/w/w..c/o/m
“容我提醒你一下,别越线。”云雅眸光冷冽,娇艳的脸上尽是寒意。
古承锐定定看着神色冷漠至极的女孩,微勾起好看的薄唇,几分坏又冷。
“你说得对,是我逾越了。”
说这话时,他松开了牵她的手,揣进西裤裤袋里,继续迈步往前走。
云雅看着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手慢慢攥紧。
掌心里残留着属于他的温度,灼热得有点烫。
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云雅眨了一下眼,勾唇冷笑了一下,舒展开五指。
她从小就冷心冷情,根本不可能会有那种陌生的情感。
即使有了姥姥姥爷和姚茉、邢旸和他师父,还有那位对她是真心和付出,也未曾心软动容过。
但她的人生原则是: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并且给出百分百的信任。
古承锐专心开车,云雅望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街景,一路无言。
到了私人别墅,云雅准备伸手拉开车门——
突然长臂伸过来,将她勾住往后一拉,撞进那结实宽厚的怀里。
云雅一愣,属于男人的体温传进脊背,感觉到了细微的电流窜过每一根神经末梢。
她浑身僵硬,头上响起男人散漫清冽的声音:“老人家,我永远不会对你真正的动心。”
-
古承锐回到自己的主卧里,抬手解开全部扣子,黑色衬衫半敝开露出冷白色的皮肤,特别富有肌肉感。
性感,又充满野性。
手机响了,男人坐在落地窗前,才接听。
“听说你拿到了血玉?”电话里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古承锐嗯了声,不知道怎么的,特别烦躁,语气没那么好。
“你最好有事。”
电话那边似乎顿了一下,声音微沉:“怎么了?心情不好?”
古承锐看着晴空万里,语气里难得温和些:“我找到她了,也领证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过后,男人似乎长叹一声。
“当那一天真的来了,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
“无所谓,只要她能健康就行。”
“这是我对她最大的报答。”
男人不满意他这样的回答,又不想浪费口舌,只说了一句话,然后挂断了电话。
“你最好别打自己的脸。”
打自己的脸吗?
古承锐忍不住发出笑声,眼眸漆黑深邃,令人难懂的深度。
另一边卧室里。
云雅站在落地窗前发呆,回想起几分钟前。
古承锐说完那句话后,就把她轻轻往前一推,然后自己下了车。
她下车时顺手关上门,抬眼看见男人侧过身,神色一如既往的散漫淡漠,说出来的话却很不舒服。
“咱俩半斤八两,不想被那些烦人纠缠,只有待在我身边,你才能过得清静。”
云雅忽然冷笑了下,低声骂了一句真自恋,转身走了几步,整个人直直地趴在床上。
掏出手机准备换成横屏,屏幕突然发出通话页面,一串陌生号码。
挂断了几秒钟,又来了通话。
云雅烦躁地拧眉,接通了。
“你什么意思?竟然让季朔警告我别老是烦你?”
“我告诉你云雅,我偏不,在你什么时候让云家正式踏进京城,把一号实验室和一号军用基地的管理权限交出来之前,我会一直烦你。”
云安雪冷声说完这话,直接挂断电话。
云雅看了眼通话结束的屏幕,嗤笑。
不自量力。
云雅重新把手机换成横屏,准备按下键盘,屏幕又来了通话。
云雅扶住额头,深呼吸了一下,看了眼来电名字,接听。
“你总算是肯接电话了,我跟你说个事儿。”
“下个月京城有个国际钢琴大赛,我被邀请当评委,你来吗?”
电话里传来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期待又紧张。
“不去。”云雅很冷漠。
中年男人并不意外她会拒绝,可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于是开启了卑微卖惨模式。
“唉,上个月我弹钢琴,弹着弹着突然就晕倒了,被送去医院抢救。”
“医生告诉我,我这脑袋里长了个恶性肿瘤。”
云雅:……
“唉,我这怕是活不久了,要是能在有生之年,再次听到你弹起那美妙的钢琴曲,那我死而无憾了。”
“云雅啊!我都这么可怜了,就满足下我这小小的心愿吧!”
云雅:……
云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