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的下巴颏差点掉了,她妈去找林冬的妈妈打架,她爸去找林东的爸爸打架啦!
她爸她妈还是分开行动的。
年糕儿只关心一件事,“那我爸打赢了不?”
丁秀说:“年糕儿,你自己问他去,我刚刚去问了,你爸不说话呢。”
年糕儿撅嘴,不说话,那是打输了呀?
年糕儿哒哒哒跑进屋,果然看到亲爸躺床上,但是没睡觉,就睁着眼一脸凶狠。
脸上……比妈妈伤得还严重。
年糕儿:“爸爸,你咋连架都不会打呢?打输了吧?你知道打架也有技巧的不?”
年文景抬头瞅了小闺女一眼,“我没打输。”
年糕儿:“你都这样了,还没打输啊?”
年文景点点头:“真没打输,林为民那小子住院了。”
年糕儿惊讶:“住院啦?那他没报公安?”
年文景说:“那畜生自己干了啥自己心里有数,他心虚着呢。最后找了他们农机站的站长调解。我说我是种地的,可以天天去农机站找他麻烦,他怕丢工作,哪敢报公安?”
年糕儿问:“调解结果是啥呢?”
年文景说:“各顾各的,他们家以后再也不干缺德事儿,我们家人也不去找他们麻烦。至于他们家收定钱彩礼的事儿,他们自己处理,跟我们家没关系。”
年糕儿听亲爸说完,觉得这样也行,就是亲爸被打得有点惨。
“那个人真住院啦?爸爸你真的不用住院吗?你不会半夜死掉吧?”
年文景幽幽地看着小闺女:“年糕儿啊,咱说点盼你爸好的话,成不?“
年糕儿走到年文景旁边,“爸爸,那你还能站起来不?要不咱还是送医院看看,你要是没钱看病了,我给你出钱。”
年文景:“我家年糕儿咋这么懂事儿呢?还这么有钱!”
年糕儿撇过小脸蛋:“我的压岁钱和之前考试的奖励还有点儿,给爸爸看病没问题的。”
年文景感动:“我家年糕儿对爸爸真好,但是爸爸没事儿,就是打青的地方有点疼。”
年糕儿转身朝外走:“没事就好,爸爸要是死了,人家会说我妈克夫,爸爸还是活着吧,没事我走了。”
年文景:“……”
凌寄站在门口,跟着她去屋里,“没打输就行。”
年糕儿点头:“做坏事的人,肯定都会心虚,所以害怕的是他们家。明天我去学校揍林冬,就找回来了。”
凌寄赞同:“嗯。”
年糕儿丢下书包,“欺负年初夏的人,都是坏人!”
凌寄瞅她,“那欺负你的人呢?”
年糕儿:“欺负我的人,我会欺负回去的!”
凌寄故意举着唧溜子给她看,“我挖的。”
年糕儿生气了,举着她爸的手电筒,拿着小棍子,满院子找唧溜子的出气孔,“我也能挖到,你踩到我挖唧溜子的洞了!”
凌寄:这是我挖的唧溜子!年糕儿:我也能挖到,你踩到我唧溜子的洞了。凌寄:隔了老远呢。
赵明明送秦富贵回家,秦满金特地站在家门口等着,果然又看到赵明明车头上挂个大包,秦富贵坐在后面,从他家门前走过。
一路上还有不少人跟赵明明打招呼。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儿,让村里很多人知道赵明明是在帮秦富贵。
乡下人抱团,那也是建立在维护本村人利益的基础上,赵明明这种帮助孩子的行为,他们也分得清好不好,赵明明是在做好事儿。
秦满金撇了下嘴,等赵明明一走,赶紧去找秦富贵,“富贵!小富贵!我是你大伯,你开门!”
秦富贵打了凉水,准备冲澡睡觉,洗干净了,明天他才能穿干净好看的卖货衣服,就听到大伯敲门了。
秦富贵过去开门,“大伯,这么晚了,啥事啊?”
秦满金直接推开秦富贵,朝屋里走去:“啥事儿?你说啥事儿?我今天非要看看,你每次带回家的都是些啥玩意儿,可千万别是你在外头干坏事的东西!”
秦满金拿着手电筒,直接冲进屋去,结果在屋里找一圈,啥都没找到。
秦富贵跟他身后:“大伯,你到底是找啥啊?”
秦满金:“你带回来的东西,那个姓赵的,到底给你带回啥了?”
秦富贵偷偷朝衣柜看了一眼,心里庆幸,幸亏今天晚上没带零食回家,要不肯定被大伯抢走。
他说:“啥都没有啊。”
“胡说!我亲眼看到那小子的车龙头上挂着个大布袋子,你还说啥都没有?给我让开!”
秦满金找了一圈,愣是啥吃的都没找到。
因为他打死都没想到,今天秦富贵带回来的是衣服。
赵明明路上就叮嘱秦富贵,把把衣服放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