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更是惊喜莫名,心道:
石锤了,师傅和我一样是穿越客!
王直说完话,又自斟自饮一杯后,随口吟道:
“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爱阅读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最后一句诗句,王直是暗运法力,大声吟出。
声音传出老远,就连躲在后院的二皇子,也隐隐听到。
而在大堂上的众人,却是震惊莫名,这诗词杀伐果断、豪气万丈、却又尽显男儿本色。
半晌,李弘成才从诗句的韵味中,回过神来,不由得由衷的鼓起掌来,并大声赞赏道:
“好啊!好啊!今日诗会,真是成了一段佳话了!
范闲和王先生两首诗一出,当是无人能出其右了!”
众人闻言,也才回过神来,纷纷附和着为王直师徒两人鼓掌赞扬。
王直却是看向郭宝坤,幽幽的道:
“怎么样,郭公子,认输么?”
郭宝坤闻言,顿时尴尬无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求助的看向贺宗纬。
贺宗纬却是将头转到一旁,装着看不见的样子。
郭宝坤又将目光看向李弘成,希望他出言帮自己说话。
哪知,李弘成却是眼神鼓励,希望他兑现赌约。
高宝坤顿时脸庞抽搐,却也知道今日要是自己不兑现赌注,这名声就算是臭了。
转念又一想:
今日范闲师徒与自己赌斗,却是作出两首惊世好诗来!
今后一旦有人说起这两首诗,就会提起自己,也就顺带着自己也留名了。
于是,咬咬牙,干脆的面向范闲王直两人,‘嘭’一声跪在地上,大叫道:
“我不如你们!我不如你们!我不如你们!”
喊完,郭宝坤急忙站起身,对李弘成说道:
“世子殿下,我有点不胜酒力,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一抱拳,身体就向大厅外奔去。
只留给众人一个、狼狈的背影快速消失在视线之中。
王直见热闹完毕,也起身向李弘成告辞,向厅外行去。
李弘成极力挽留无果,只得放王直离去。
看着王直离去的背影,心里既是不甘和渴求。
王直走后,范闲也觉大厅里无趣,给了妹妹一个眼神后,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向后院行去。
出得靖王府,马车就停在外面,滕梓荆和莫七两人正在闲聊。
见王直出来,急忙给王直问好。
王直见滕梓荆对自己恭敬有加,又想起原剧中,他的悲惨遭遇,心中大是同情,于是对他说道:
“你的事,范闲也给我说了个大概,你晚间回去,就带着妻儿到我那里住下吧!
也能保你妻儿平安,你也可以拜我师弟为师,学些本事,今后好帮到范闲!”
说完,不理会滕梓荆莫七两人,转身向自家宅院行去。
莫七却是羡慕的看向滕梓荆,心道:
这小子真是好运,不知道哪里被王先生看上了,这么照应他!
滕梓荆却是难掩激动的心情,想到:
我最担心的就是妻儿的安危,如今被王先生看护起来,我也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
今后,定当尽心为范闲办事,以报今日恩情。
再说,也就这短短的时间,范闲和王直的诗作,就被有能力的人知道了。
当然,也包括庆帝了。
看着手抄来的两首诗,庆帝心里感慨不以:
范闲成年,武功修为达到九品,委实让他所料不及。
加上他那神秘的师傅,更是让人琢磨不透。
说他是宗师吧,却声名不显。
要知道,这个世界,加上自己和隐藏起来的五竹,也就六个而已!
说不是吧!却又能调教出九品范闲的徒弟,真是让人猜不透他的实力。
不过,庆帝却也没想找人去试探王直的实力,范闲有这么一个师傅在,也是好事,至少今后让范闲办什么事,也有了个厉害的帮手不是。
而另一边,大皇子和李云睿坐在一起,两人也在谈论范闲和他的师傅王先生。
大皇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