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他、身体在树身上停顿了一下,才滑落到地面上。{?爱阅读m.}
滑到地面的田伯光,身体恢复自由,却是无力起身,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
看向站在身前的王直,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王直见田伯光哭了,心里奇怪,嘀咕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将人打哭了吗?
田伯光闻言,脸如死灰,闭上眼睛,心道:
我去你的打哭了,我是被痛哭的好不?呃,我、好像还真是被打哭了!
王直不会点穴,却是有自己的办法,抬起手就一拳轰在、田伯光的丹田之上。
‘噗’一声,只有田伯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响起,田伯光就觉得本就接近空虚的丹田中,好似什么东西破碎了一样,体内仅存的内力,也随之一泄而空。
顿时、田伯光知道自己丹田被王直打碎了,从此以后自己就是一个废人了。
他眼神瞬间就暗淡下去,双眼盯着头上的树枝,怔怔的出神。
王直上前,在田伯光的身上一阵摸索,搜出一些银票和散碎银子。
却是没有秘籍,王直也不气馁,将田伯光提在手中,向衡阳城行去。
路上遇到了来找自己的秦青几人,几人见王直手中被提着的田伯光,卓亦凡调侃道:
“哟!这不是万里独行么?怎么变软脚虾了!还得让人提着走!”
田伯光眼神空洞,看也没看卓亦凡一眼,王直见此、无奈的白了卓亦凡一眼,说道:
“行了、他已经够惨的了,你就别嘲笑他了!还是先将他交到衙门去吧!这衡阳城里,可是还有一出大戏等着我们呢!”
说完话,和尚已经主动接过田伯光,解放了王直的双手。
几人说说笑笑的回到衡阳城里,老远就有先前酒楼里的武林中人,见到几人回来。
随即看到被和尚提在手中的田伯光,顿时惊呼一声:
“快看啊!田伯光真被他们抓到了!啧啧,真惨啊!嘴角都还有血迹没干呢,真不知道他受了多大的罪!”
在城门口附近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好奇的打量王直几人,和被提在手中的田伯光。
王直不以为意的,微笑着向衡阳县衙走去。
这一路上,不少看热闹的人群,跟在几人身后,纷纷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远处的一座客栈二楼上,先前的少林方正等人,聚拢在窗户前,看着王直几人向县衙行去,低声交谈了起来。
衡山派掌门定闲师太,恨声说道:
“该死的田伯光,就是应该将他杀了,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她没有理由不恨田伯光,自己的门人弟子、仪琳被田伯光掳掠,差点就遭了他的毒手,也是她没亲手抓到田伯光,抓到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将他大卸八块。
一旁的岳不群摇着折扇,看着远处的王直,心里在想着心事!
泰山天门道人却是担忧的说道:
“六扇门出了这么个厉害人物,也不知道对江湖来说,是祸是福!看来,对这个叫王直的捕快,我们都要小心提放才是!”
几派掌门人,均都点点头,虽然没说什么,却也是心有同感。
王直几人将田伯光交给衙门里的差役,将他关进大牢,等候审问。
将他关进大牢时,脑中响起系统声:
“完成隐藏任务:捉拿采花贼-田伯光,奖励小队成员技能点*5。”
王直婉拒了想要招待几人的县太爷,走出了衙门,找了间客栈休息。
这一会,田伯光被福州捕头王直抓捕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到了在衡阳城里所有武林中人的耳中,使得王直的名声愈发响亮起来。
有那平常嚣张惯了的人,心中暗暗警醒自己:
千万别去招惹王直一行人,否则很有可能会被王直抓起来,像田伯光一样被丢进大牢里去。
刘正风府邸中,刘正风正在和自己的两个亲信弟子说话,大弟子道:
“师傅,如今那王直来到我们衡阳城,明天师傅你的金盆洗手大典,需要给他送去请柬吗?”
二弟子撇嘴说道:
“送什么送?我们师傅是参将衔,他一个不入品阶的小小捕头,难道不应该主动前来拜会我们师傅吗?”
大弟子闻言,不赞同的说道:
“可不能这么说!这王捕头,如今名声响亮,以不弱于一方豪强,我们给他一个面子,今后在官场中,师傅也能多个朋友不是!”
二弟子不服气道:
“论江湖地位,师傅是五岳盟中排行第二的长老,在武林中,谁不敬仰?难道他王直来拜会师傅,还辱没了他不成?”
大弟子还要再说什么,刘正风却开口说道:
“行了,你们别吵了!你们师娘